的,回去以後也不要忘了我們呀。”
黑髮少年還硬擠了兩滴眼淚出來。
天邪丸死目:看起來像是巴不得他走……
絕對不要讓他如願!
他倔強地別過臉,堅定地對他敬愛的王說:“歷練的時間還沒有結束,我想繼續。”
殺生丸沒什麼意見,只說:“好。”
常人不可視的帳已經撤下,殺生丸向日暮月點頭示意,平穩浮空,轉眼就消失在眾人視野裡。
靜了一會兒,五條悟率先發聲:“他是不是無視了我們?”
夏油傑:“就是無視。”
“果然應該打一架來的。”五條悟喃喃,“現在追上去還來得及……”
“這邊還有很多事要做,悟,別想偷跑。”夏油傑否決了他的提議。
五條悟:“可惡,被識破了!”
日暮月圍觀了他們的千層套路,歎為觀止:“看來我還有得學。”
夏油傑:“不,日暮君,不要什麼都學。”
“噢。”日暮月表面乖乖回應,心裡怎麼想就不知道了。
今晚的事情著實複雜,接下來的善後工作也很麻煩,每個人都忙到飛起,日暮月告別之後就自己離開了。
坐上回程的電車,日暮月才長長撥出一口氣:“真是太可怕了。”
天邪丸疑惑一秒,很快就想明白了:“現在才開始害怕,會不會太晚了?”
日暮月瞳孔持續放空:“想到我以後也會成為那種收拾爛攤子的社畜,我的小心肝就顫得不得了。”
只說一樣,新宿的情況要怎麼和大眾交代。雖然還不到犁了一遍的程度,可昔日繁華的街頭變得破破爛爛,想想都令人頭禿。
天邪丸:“?”
好像和他想的不一樣。
本已打好腹稿的安慰話全都白瞎。
他有些鬱悶地鼓著臉頰。
日暮月看他那樣,忍不住把愈發像糰子的小孩摟在懷裡:“還好有你陪我!”
捏捏他肥嘟嘟的臉頰肉,心情好多了。
“你、你幹甚莫?!”
天邪丸的臉被揉得移了位,但還是可愛。
小朋友生來就是要被rua的。
回到神社,日暮月三兩下洗漱完,換了身平常穿的睡衣就鑽進被窩。
心神放鬆下來,疲憊和睏倦爭先恐後湧向四肢百骸,那真是擋也擋不住。
當然,他也沒有反抗的念頭,順勢就合上沉重的眼皮,意識很快模糊。
不只是他,就是不怎麼需要睡眠的天邪丸和咕嚕都安靜地睡下了,小呼嚕一串一串的。
夜色正濃,睡眠正酣。
第二天醒來,日暮月手腳軟趴趴的,身上也沒什麼力氣。
掙扎了良久,他起床穿好衣服,準備去便利店買早餐,並報復性地叫上了天邪丸。
“鈴、鈴鈴鈴——”
白頭髮的小朋友穿了一套普通的運動套裝,脖子上用紅繩掛了一個鈴鐺,隨著他一蹦一跳的動作脆生生的響。
日暮月耷拉著眉眼,雙手揣在衛衣的兜兜裡,拖拖沓沓地走著。
看見前方活潑的身影,日常感懷了一下青春,又忍不住說:“大清早的,你還真有精神。”
兩人正在下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