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嗯哼~當然啦,打不過就跑,跑不了就躲,只要我想躲,誰都別想找到我!”
伏黑惠:雖說是事實吧,但這種發言需要這麼有氣勢嗎?
柳蓮二倒是真心認為這是難得的優良品質,話語間也帶上了點笑意:“嗯,阿月要繼續保持。”
日暮月:“嘿嘿!”
他就知道蓮二懂他!!!
打得過是本事,跑得掉也是本事!
伏黑就不太行,質疑我的表情太明顯了。
哼!他可是看得很清楚的!
伏黑惠接收到他挑釁的小眼神,看看旁邊彷彿什麼都沒看見的柳蓮二,有感而發:“要不怎麼你們是幼馴染呢。”
柳蓮二看上去是個普通的正常人,但卻意外能和日暮月這樣非正常腦回路的人同頻,甚至默契得令人害怕。
不成為幼馴染很難收場。
“哈!你也看出來了嗎?”日暮月驕傲道,“我和蓮二,可是天生一對的——”
“幼馴染啊!”
伏黑惠:“斷句不要斷在奇怪的地方,很容易引起誤會。”
“誒?什麼誤會?”日暮月明亮的眼睛裡沒有一點雜質,純粹的不解展露無遺。
這要他怎麼說得出口?
“阿月,這種語境下,不能用‘天生一對’這個詞。”柳蓮二輕聲糾正。
“哦。”日暮月恍然大悟,“原來伏黑的誤會是……”
伏黑惠連忙插嘴:“這就不必說出來了!”
他已經夠尷尬了。
三個人的聊天,只有兩個人的聲音。日暮月負責主講,柳蓮二偶爾應和,而伏黑惠、伏黑惠在裝鴕鳥。
伏黑惠真心覺得,人可以死,但不能社死。
比起生命,清白比較重要。
但另外兩個人好像一點也不在意,就他自己介懷顯得好自作多情,可不在意他又做不到。
一個多小時後,柳蓮二提出要回家了,臨走前他叮囑了一句:“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學。”
日暮月腦袋點點點點點,不知道是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
從伏黑惠的視角來看,就很敷衍。
但幼馴染畢竟是幼馴染,柳蓮二對他這種表現習以為常,得到回應就乾脆地走了。
在他這裡阿月還是很有信譽的……應該吧。
他想起了一些反面的論據,挺多的。
日暮月不知道有人表面對他很信任,實際上卻在心裡蛐蛐他,否則肯定要鬧了。
說起上學問題,日暮月問:“伏黑,你明天沒問題嗎?”
伏黑惠回答:“早點起來趕電車就行了,來得及的。”
“哦哦。”日暮月思忖了一下,“其實可以逃課,這學也不是非得上。”
伏黑惠:“……那是你。”
這是什麼讓老師頭疼的問題學生髮言?
日暮月當即反駁:“你不要亂說,我在學校雖說不是名列前茅的好學生,但也是不會給老師的工作添麻煩的好吧。”
“那你是出於什麼心理慫恿我逃學?”伏黑惠沒有被他帶偏,邏輯清晰地質問。
“嘛,就是覺得是伏黑的話,這麼做很合理啦。”日暮月祭出他的主觀性歪理。
伏黑惠差點笑了:“哈?!”
日暮月安撫道:“雖然我這是毫無事實依據的汙衊,但你就能說你沒有一點錯嗎?”
伏黑惠的cpu剛要運轉,他自己就給掐斷了:“不是,你倒是講講我錯在哪裡?!”
日暮月高貴冷豔說了一句“自己想”,然後後嘭一聲把門關上了。
伏黑惠:“……”
伏黑惠氣得幼稚的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