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赤也:“……嗯嗯嗯!”
日暮月瞪他:我們不是一個tea嗎?為什麼要遲疑?
就算是我先推你出去擋槍的,但你怎麼能因為這點小事就背叛我!
完全的無恥邏輯。
單純的切原赤也什麼都不知道,還在因為剛才自己的所為而愧疚,不敢看前輩的眼睛。
被這麼卡了一下,日暮月卻只是稍有停頓,情緒很快就重新連貫起來:“蓮二,你雞蛋裡挑骨頭就算了,還對我動手!”
“啊,真是讓人心痛。”這一句話,充滿了表演的痕跡。
柳蓮二覺得,即使賭上幼馴染這麼多年的情分,他也無法認同:“阿月,你說這話虧心不虧心?”
“不虧心。”日暮月回得飛快,半點都不帶猶豫的。
柳蓮二扶額:“好了好了……”
日暮月竊喜:嘿,要認輸了嗎……
“正好我對柳汁又有了點新的想法,到時候就請阿月幫我試試吧。”
“……”
日暮月非常非常非常認真地說:“我認為我罪不至此。”
柳蓮二倏然睜開眼睛:“我覺得你需要為我丟的臉付出代價。”
他都不敢想乾貞治在筆記本上寫了什麼東西,頭疼。
都不保持眯眯眼狀態了,事情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日暮月沉重地點頭,頭髮都耷拉了。
這就是孽力反饋麼,好痛!
日暮月和切原赤也兩個難兄難弟對視一眼,齊齊嘆了口氣。
唉,即便是他們合力,也沒辦法反抗惡勢力。
柳蓮二假裝沒看到他們的眉眼官司:“走了。”
日暮月將將沮喪了半分鐘就恢復了元氣。左右也不能改變既定事實,不能因未來的事影響現在的心情。
他問道:“去哪兒呀?”
“去車站。”柳蓮二言簡意賅地說明原因,“看完比賽準備回去,卻沒有看到跟在後面的笨蛋,所以來找找。”
說起這個,他拿出手機,給幸村和真田發了個資訊。
都被某人給攪和忘了。
日暮月翻譯:他們準備離開,卻沒有看到赤也,擔心他迷路,所以找來了。
笨蛋必不可能是指他,那就只能是赤也。
找人的途中,蓮二和找自家小學弟的乾貞治碰上,才有了後面的一系列事情。
為自己的超絕推理點贊!
日暮月反省道:“赤也,這次的失敗有我一半責任,也有你一半責任!”
他提供了計劃,赤也成就了契機,缺一樣這件事都不會發生。
切原赤也懊惱:“我會引以為戒的,日暮前輩。”
“我很不想打擾你們,”柳蓮二頭也不回地說著威脅性滿滿的話,“但還是想提醒下,最好不要有下一次。”
日暮月乖巧道:“好噠!”
切原赤也跟一個:“好噠!”
兩人再次看向對方——忍辱負重!
三人走出網球公園,和幸村、真田匯合,一起坐車回神奈川。
幸村視線在三人間流轉,漫不經心地問:“你們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沒有。”柳蓮二搶在前面說道。
“哦?”幸村鳶紫色的眼眸中劃過一道精光,“赤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