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在想我。”
丸井:“……哦,你開心就好。”
視線轉回日暮神社。
日暮月擤擤鼻涕,頂著qaq的臉:“好像是的。”
柳蓮二臉上寫著“自作自受”,語氣也不怎麼好:“去洗個熱水澡,家裡的感冒藥還有嗎?”
“有、有的。”日暮月縮縮脖子。
“那就洗完澡再吃個藥。”
“哦哦,好。”
日暮月老老實實走進浴室,在水聲中s思考者。
——他幼馴染,好有家長威嚴哦。
洗完澡,在洗手池邊吹乾溼漉漉的頭髮,他這才走出去。
感冒沖劑已經衝好,日暮月盤腿坐下,一口喝完。
他咕噥道:“現在的感冒藥怎麼越來越甜了?又不是喝糖水。”
“是嗎?”柳蓮二記下感冒藥的牌子,“那下次換一種買。”
日暮月:“不用了,我不想喝苦的。”
柳蓮二運了運氣,說道:“阿月,你是小孩子嗎?”
“可以是。”日暮月答得乾脆。
“就不能有點青春期該有的羞恥心嗎?”
“蓮二,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比較早熟。”
柳蓮二彷彿沒聽清:“你說你比較什麼?”
日暮月重複:“早熟。”
柳蓮二:“呵呵。”一個幼稚鬼居然說自己早熟。
日暮月盯他,柳蓮二眯眯眼回望。
良久,日暮月幽幽道:“蓮二,你嘲笑得好大聲。”
儘管沒有發聲,但那個表情吵到他的靈魂了。
柳蓮二隨口道:“嗯。”
日暮月拍桌:“你居然承認了?!”
柳蓮二並不繼續這個話題,說起另一件事:“後天就是日美親善友誼賽,要去看嗎?”
“當然要。”日暮月又抽了張紙,“可是現在出賽人員好像還沒有確定?”
柳蓮二把垃圾桶放到他身邊:“真田已經確認選上……”
他複雜道:“他為了手冢和跡部大打出手,因此被教練認可了網球實力。”
日暮月:“……手冢君,真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
“啊啾!”
柳蓮二忽略那個糟糕的形容:“說起來,今天有人到網球部來找麻煩了。”
日暮月:“誒——?誰啊?”膽子這麼大。
“他自稱是本次日美親善賽對手隊的隊長,說是來找越前龍馬。”
日暮月這下是真的懵了:“可越前君不是青學的嗎?怎麼會找到神奈川的立海大來?”
“而且他既然是漂亮國代表隊的,就應該知道青少年選拔這件事……不會是故意的吧?”
他只能想到這一種可能。
“不像,”柳蓮二想到那個金髮少年猖狂但認真的樣子,“可能是被騙了。”
“就不能是中二病嗎?”
“……也有可能。”
這個年紀的少年,真說不好。
日暮月鼻頭有點紅,說話甕聲甕氣:“所以呢,你們接受挑戰了嗎?”
有幸村在,他認為應該不太可能。
“嗯,再怎麼說也是對方主動挑釁,說話比赤也還難聽,所以幸村也就視而不見了。”柳蓮二說道。
啊,那這就沒辦法了。
日暮月同情道:“對方沒有對網球喪失信心吧?”
“沒有。”柳蓮二催促道,“你快去睡覺吧,不舒服還這麼八卦。”
“這種吐槽的話放在心裡就可以了!”
“下次一定。”
日暮月有點悵然:蓮二也會敷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