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向你辭官的。”…;
“辭官?”
“嗯,草民和草民和那幫兄弟決定留在奉天,請王爺恩准。”
載濤臉上抖動了一下:“雨亭,你想清楚了?”
張作霖輕聲說道:“沒什麼好想的,草民和其他諸位將軍不一樣,你們都是朝廷的命官,朝廷讓你們走你們必須走,朝廷讓你們來的時候你們還可以來。但是草民不同,草民在奉天還做著保險,我答應過那些鄉親要保護他們的安全,草民走不了。”
載濤沒有再說什麼,那手在張作霖的肩膀拍了一下:“我知道了。”
他走到洗臉架子面前,就用那盆裡面已經冰冷的涼水在自己臉上澆了一把,然後抬起頭來:“兵工廠的東西還沒有搬完,你要什麼自己去拿,能拿多少拿多少。”
張作霖一抱拳頭:“謝王爺。”
載濤沒有轉過身來,雙手扶著洗臉架子,面對著牆壁說道:“記住,爺給你在軍隊留一個位置,不管將來怎麼樣,只要你還活著,隨時可以來。”
張作霖點點頭,想說點什麼感激的話卻有覺得完全沒有必要,他站在那裡站了一會,見載濤還不回頭,也就不再說什麼了,衝載濤的背影再度一抱拳頭:“王爺保重。”
說完之後大步的離開。
等張作霖走了之後載濤才慢慢的轉過身軀,來到桌子邊上把那一碗稀飯端起來一口喝完,趙爾巽的心裡終於放下了什麼,載濤把碗往桌子上放好,然後擦乾淨自己的嘴巴:“趙大人,你說,俄國人會把奉天還給我們麼?”
趙爾巽沒有回答他,載濤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後挺直了腰桿:“他們不會還給我們的,可是爺一定要回來!集合隊伍!”
清軍的隊伍早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等載濤一聲令下開始撤退了。這支隊伍和以前真的不一樣了,他們已經上過了戰場,而且取得了勝利,相比於從前他們明白榮耀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前幾天他們得勝回營的時候奉天城的老百姓夾道歡迎,他們拉著那些俄國人走過大街的時候老百姓給了他們他們從來沒有享受過的熱情。那種感覺真的非常好,可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消失了,現在老百姓又恢復了以前的態度。
他們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一萬多清軍排著隊形站在載濤的面前,整個閱兵場上靜悄悄的一片,沒有一個人吭聲的。
載濤從最前的清軍跟前走過,看著他們每一個人臉色。
走到隊伍中間的時候載濤忽然從腰間抽出短刀來,趙爾巽當真嚇了一跳,忙的上去拉住他的手臂:“爺,爺您要幹什麼!”
載濤將他一把甩開,捋起自己衣袖,用刀尖在自己手臂的皮肉上刻下兩個血淋淋的方字:“奉天!”
趙爾巽看的呆住了,載濤也沒有擦去正在流血的胳膊,就那樣裸露著傷口走上了那閱兵臺,他什麼也沒有說,把那胳膊一下高高的舉了起來!
鮮血馬上順著手臂往載濤的衣服裡面流了進去,載濤一個字都沒有喊出來,但是趙爾巽這個時候卻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衝擊!那些清軍也是一樣,片刻的沉寂後忽然爆發出震天的吼聲:
“奉天!奉天!奉天!……”
這真的是一件大事,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不光讓楊小林沒有反應過來,就連日本人也非常地緊張。歷史上增祺早早地把奉天給了俄國人,小日本是無可奈何,但是現在載濤打贏了戰爭,日本人和楊小林一樣認為奉天不會落到俄國人手裡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這樣戲劇性的變化。…;
當訊息傳來之後,一連串的連鎖反應如同多米諾的骨牌一般的一個個到來。首先,載濤把奉天城大量的居民給帶到了錦州去了,那些實在走不了那麼遠的鄉民也選擇了逃往軲轆山,當俄**隊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