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得其法,才有了許多缺陷。”
慕容燕搖頭道:“‘北冥神功’的行功路線與諸派內功相反,靠的是相反性質內功的天然吸引性吸人內力。就好似磁石正負兩極相吸。而‘吸星**’則是將內力散於全身經脈,需令丹田‘常如深箱,恆似深谷’。將丹田化為深潭,以丹田的‘空洞’吸人內力,就好似水往低處流。兩種功法的基本原理已經截然不同,這可不單是學者不得其法的問題。只怕當初‘吸星**’的創始人只是得了一些‘北冥神功’的殘缺皮毛,然後結合自己的見識,重新創立了一門武功。”
任我行點點頭道:“那也有可能,這終歸已是幾百年前的事了。當初到底如何,只怕現在已經五人能知。”
又飲得十幾杯酒後,慕容燕覺得這位任教主談吐豪邁。識見非凡,思及原書記載的任我行後期的種種狂妄表現,實在不敢相信兩者會是一個人。
又飲了一杯酒,任我行道:“小兄弟。今日我在世上。只有向兄弟和你二人,才是真正親信之人。我意我和你二人結為金蘭兄弟,今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向兄弟為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你便為我教的光明右使。你意下如何?”
此言說完,任我行和向問天兩對眼睛凝視著他,霎時之間,室中更無半點聲息。
過了好一會。慕容燕才道:“多謝任教主抬愛。只是義結金蘭之事,恕在下不能應允。”
任我行淡淡一笑。說道:“你叫我教主,其實我此刻雖得脫牢籠,仍然性命朝不保夕,‘教主’二字,也不過說來好聽而已。今日普天之下,人人都知日月神教的教主乃東方不敗。此人武功之高,決不在我之下,權謀智計,更遠勝於我。他麾下人才濟濟,憑我和向兄弟二人,要想從他手中奪回教主之位,確是以卵擊石、痴心妄想之舉。你不願和我結為兄弟,原是明哲保身的美事,來來來,咱們杯酒言歡,這話再也休提了。”
慕容燕道:“在下不和任教主結為兄弟,倒不是為了明哲保身,只是……有一事我一直未和任教主與向大哥言明。”
任我行道:“什麼事?”
慕容燕道:“當日我和向大哥相遇,實非偶然,而是受任小姐所託,特意去助向大哥脫困的。”
任我行道:“你是說盈盈?”
慕容燕道:“不錯。”
任我行道:“你認識盈盈,她現在在哪?過得可好?”
慕容燕道:“任小姐現在住在洛陽綠竹巷,每日裡撫琴吹簫,過得很好。”
向問天道:“小姐手段高明,謀略過人,這些年江湖上不少豪傑都受了她的恩惠,聽她號令。教主倒不用為她擔心。”
任我行道:“她一個小姑娘能有什麼作為?想是東方不敗篡位後,為了堵住教中悠悠之口,才沒有拿她怎麼樣。”
向問天道:“教主別說小姐是小孩子。她聰明伶俐,心思之巧,實不輸於大人。東方不敗發難那一年,端午節晚上大宴,小姐在席上說過一句話,教主還記得麼?”
任我行搔了搔頭,道:“端午節?那小姑娘說過什麼話啊?那有什麼干係?我可全不記得了。”
向問天道:“那一年小姐是七歲吧?她在席上點點人數,忽然問你:‘爹爹,怎麼咱們每年端午節喝酒,一年總是少一個人?’你一怔,問道,‘什麼一年少一個人?’小姐說道:‘我記得去年有十一個人,前年有十二個。今年一、二、三、四、五……咱們只剩下了十個。’”
任我行嘆了口氣,道:“是啊,當時我聽了小姑娘這句話,心下甚是不快。早一年東方不敗處決了郝賢弟。再早一年,丘長老不明不白地死在甘肅,此刻想來,自也是東方不敗暗中安排的毒計了。再先一年,文長老遭革出教,受嵩山、泰山、衡山三派高手圍攻而死,此事起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