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那個圈子裡的人,我只知道,誰要對付我,那他就要付出代價,這種方式,在我這裡,已經是非常平和的,你覺得呢?”
白學仁點了一支菸,透過飄散的煙霧看著對面在電視中風光無限的男人:“你該知道,魚死網破,我們就算毀了,你也會身敗名裂。”
楊以辰笑了,他才發現自己很喜歡這種感覺,那是一種瀕臨破滅時的極致瘋狂,讓他會想到重生之前,想到自己蹉跎的歲月,想到混跡在社會最底層的自己,一想到整個人就會冒出一種火焰,我tm死都死過一回了,就算什麼都沒有了,我還怕你不成。
猛的身體向前一探,這笑容永遠的刻在了叔侄倆的心中,那是一種特殊的猙獰,眼中閃耀著瘋狂的因子:“好啊,來啊。”
他的話音落,烏鴉出現在白學仁的面前,探出一隻手臂,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頸,力量瞬間爆發,烏鴉的表情從來都沒有變化,白學仁盯著的也是楊以辰,他這時候相信了,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愛惜羽毛的公眾人物,而是一個瘋狂的亡命徒,他甚至相信,只要再保持沉默三秒鐘,對方的力量就會殺掉自己,沒有懷疑過對方是在嚇唬他,因為他從楊以辰的眼神中讀出了沒有任何動搖的殺意。
掙扎中,白學仁擺了一下手,示意自己有話要說,烏鴉才放開了他,後面捂著嘴的白建東之前還想要放狠話,看到叔叔差點被殺了,他老實了,儘管他不相信對方敢殺人,但他害怕了對方,兩次對自己的打擊,讓他這樣一個象牙塔內成長起來的年輕人,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只知道害怕。
“你想要什麼?”白學仁平復了一下,再一次確認了手裡的資料真實程度,最後嘆了口氣。
“我不想要什麼,我要一切正常的順利,東西你們拿走。”
“就這麼簡單?”
“那你還覺得我該向你們要點什麼嗎?”
“好。”
白學仁站起身就向外走,他現在對楊以辰的評價非常高,他會告訴家裡所有人,要麼一擊必殺將他徹底踩死送進監獄,要麼就不要招惹他,這是一個瘋子,一個絕對敢跟你玩命的瘋子,如果只是單純鬥氣,他會建議家裡人放棄繼續跟他對抗的念頭。
對方不怕證據轉移,不怕證據銷燬,只能證明一件事,對方是真的不在乎自己大明星的身份身敗名裂,並且對方有足夠的自信和能力展開最直接形式的報復。
報警?
聽著侄子的建議,白學仁連看都沒看一眼,怪不得人家兩次送你蘋果吃,你將人家當作普通的對手,卻不知是一群玩筆墨的文人以對付同類人的方式去對付一個亡命徒,完全是自取其辱。你報警有什麼證據,就算設計一些事情讓對方入套,只要不是一下子讓他成為過去式,三五年的牢獄生涯都不多,只要對方能出來,白學仁相信自己的判斷,對方一定會大開殺戒,那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不能用判斷常人的方式去判斷對方。
白學仁很憤怒,這憤怒一定程度是針對這件事,他心裡憤怒的咒罵著這算什麼事,只要不是白家想要最後魚死網破的拼命,就註定得罪不起對方,相比較楊以辰對自身名氣的看重,白學仁相信自己的家族更在乎家族的發展,為了鬥氣跟人家魚死網破,有必要嗎?至少目前在臺面之上我們還沒有想象中那麼丟臉,真的有必要嗎?一度,白學仁甚至懷疑楊以辰就是看透了這一點才這麼強勢,就是看準了整個白家不可能為了這樣一件事魚死網破,才用最野蠻的一種方式威脅自己,偏偏這威脅真的就擊中了自己的軟肋,至少在他這裡,他是不會為了這件事或是為了給侄子找面子而去跟人家拼命,大好生活擺在面前,未來美好生活可以預見,這時候跟一個亡命徒去拼命,值得嗎?
白學仁想要馬上見到家裡人,這些證據還是其次,他需要讓他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