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讓楊以辰等多久,幾乎是他剛坐下,這咖啡剛喝了一口,李秋平還沒有開口緩和氣氛,就有一個四方臉看上去非常沉穩的男子,約莫三十五六歲,穿著一身迷彩服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將身上的槍…支、感應器和一些裝備卸下來交給旁邊的人,接過人遞過來的毛巾,擦拭了一下鬢角額頭的汗水,然後很隨意的在頭上狠勁揉搓了一下,本就不規整的髮型徹底亂掉,微微的自然捲隨意散落,他也渾然不在意,喝了一大口溫水漱漱口之後,才走了過來。
“沈靖。”
李秋平首先站起身,楊以辰也跟著站起身,對方臉上帶著讓人親近的笑容,主動伸出右手。
“你好。”楊以辰當然不需要自我介紹,他只是跟對方握了握手,雙方見面的氣氛並沒有李秋平想象中的那樣,讓他暗自鬆了一口氣。
“沈先生,你們聊,我去讓人準備一個果盤。”說是準備果盤,無非是給自己一個離開的理由,面前這尊大神,往日可是他想要接觸都接觸不到的,可越是如此,在這種時候就越要謹慎別一直想著往上貼,留下一個好印象,讓這位有興趣下一次再來這裡,比什麼都重要。
沈先生。
這個稱呼意味深長,算是李秋平用一種對方不會反感的方式,提前給楊以辰打了一個預防針。
能讓他以先生這般尊稱稱呼的人,至少不管他是哪家出來的大衙內,必然在自己的領域內擁有著傲人的成績,絕不是純粹的衙內,以李秋平的身份來作為標尺衡量,雙方的差距很大。
沈靖顯然沒有打啞謎的打算,不管是他秉性本是如此還是對楊以辰早有過細緻的研究,說話的方式很直接,與楊以辰見過那些總喜歡用一些小字眼來隱晦說事的公子哥們,大相徑庭。
“人生前二十年,我這個姓氏,給了我生存在更好世界的資本,這十幾年,我努力希望擺脫姓氏帶來的榮耀,卻越來越發現,有些東西,一旦被塗抹上了顏色,就一輩子無法更改,我不否認如今的成績有長輩身份帶來的便利,我也始終無法讓他人真心讚一句,沈靖是靠自己拼搏而來的一切。沈靖,沈家的沈靖,目前做一些投資,也做一些私募,什麼賺錢玩什麼,知道唐將軍什麼脾氣,要是越過線也就不來自討沒趣,擦邊球打過,自認為打的還算不錯。”
沈家的沈靖,楊以辰再不認識也認識了,從半個世紀前就活躍在經濟戰線上的龐大家族,經歷過最暗淡的時光,但在二十多年前被重新啟用之後,一路風光無限,家中兩代人俱是國之棟樑人才,在經濟領域門生故吏更是遍天下。
對這個沈家熟悉,概因小姥爺曾經說過,自己親姥爺曾經有一位弟子,正是這沈家二代中人……
“沈勇文是我的小叔,我們可同輩論交。”
這一句話,無形之中拉近了彼此的距離,也等於宣佈了沈靖的態度,我是以故交族人的身份來與你見面,我們之間,至少在目前不存在立場問題。
“沈大哥。”
楊以辰重新站起身,以重新認識的方式,跟沈靖打了聲招呼,這一次沒有握手,沈靖只是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胳膊外側,示意他趕緊坐,不需要這般客套。
兩人之間的親近,多少是真多少是假,誰也不想細細追究,他們只需要知道,這樣一個談話的開端,氣氛是好的,也會少很多不必要的繁瑣環節,說話,可以更直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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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五章 價值五個億
有事嗎?
這樣一句話,楊以辰是無論如何也問不出口,對方既然把自己找來,肯定就是摸準了自己的脈絡,如果不是有著家世的淵源,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