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覺得姐夫不是那種人。”白水想到千息佐鎮定自若的反問白溪的場景,又想到白溪捂著臉一聲不吭的場景,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
“姐,我去找姐夫問問清楚,要是他……”
“別……”
不等她說完,白溪就一臉慌張的擺手打斷了她:“他要是問心無愧,當初我要跟他離婚他也不會答應了,那麼幹脆的就跟我離了,你覺得,他心裡能沒有鬼嗎?”
“……”白水被她問的啞口無言,鬱悶的嘆氣:“可我還是……”
“我們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白溪深吸一口氣,覺得差不多了,於是趕緊轉移話題:“白水,我本來不打算告訴你這件事情的,可是你似乎以為我們去法國是要跟你姐夫住一起,我只能跟你說實話,我在法國是一個人住的,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白水低頭沉默的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頭,良久,才喃喃開口:“可是你去洗手間的時候,姐夫告訴我,他希望我能跟你一起去法國,他會好好照顧我們的……”
一句話,聲音低的幾乎讓人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可見她此刻有多失望。
“姐……”
她咬唇,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遲疑開口:“你是不是……是不是……還喜歡……蘇大哥?”
白溪沒料到她會突然提到蘇少謙,臉上的神色明顯的僵滯了下,生怕她會發現似的,轉頭看向窗外:“不喜歡了……”
她下意識的一個逃避的動作,其實已經給了她答案。
白水其實很想問她,既然還喜歡著蘇少謙,為什麼又要跟別的男人結婚生子,可看到她那難掩落寞的側臉,已經到了舌尖的話,忽然間怎麼都問不出來了。
姐姐這麼做一定有她的原因的,她如果想要告訴她的時候,就一定會告訴她的。
白溪的燒明明已經退下去了,可經過這一番折騰,又升回來了,莫霖親自幫她扎的針,看著她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小臉,忍不住責備:“從現在開始到明天輸完液,都不準再出去了,知不知道?”
“知道了。”
白溪有氣無力的點頭,盯著雪白的天花板發呆:“莫霖,你說我跟白水到底是去法國住好一點呢,還是繼續留在這裡好一點呢?”
“為什麼這麼問?”
“其實我一開始是很確定要帶著白水回法國的,可是現在……總之,千息佐那裡做了些讓我很不滿意的事情,我不想再回法國了……”
“那就不要回去了。”莫霖想也不想的開口:“畢竟你生在這裡長在這裡,熟悉這裡的一切……”
 ;。。。 ; ; “姐?你怎麼了?……不想帶我去法國了?”
白溪咬唇,慢慢的把沾染了血跡的消毒棉球丟進了垃圾桶裡。
既然她們將來要生活在一起,那麼她早晚都要知道她跟千息佐是不住在一起的,與其讓她繼續誤會下去,倒不如直接跟她攤開了說。
可具體要怎麼說,這是一個問題。
她總不能說她跟千息佐之間根本沒結婚,那個男人是蛇精病,為了報復蘇家強迫她懷上他的孩子吧?她這個妹妹心理承受能力太脆弱,她怕說出這些話來後她會忍不住拿刀去砍千息佐,然後被那個男人翻過來砍死。
所以這個辦法行不通。
想來想去,似乎只有抹黑千息佐這一個辦法了,而且還要抹的不那麼黑,不至於讓白水氣急攻心的去找他算賬,又可以讓白水討厭他,支援她不跟千息佐住一起去……
“白水……”
她醞釀了一下感情後,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一臉悲傷的看向她:“既然你已經長大了,也懂了不少事情,有些話,姐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