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樣,恐怕不是很快就能解決的了。
終於看到燈光了。燈光刺眼,看不出是什麼樣的車子。我遠遠地搖擺手,車子從身邊開過,是輛三輪卡。我洩氣地對四阿貴說,車子不停。沒想到,在距離我們30米的前方,車子停了下來。司機大聲對我們吼道,去哪裡?
我們報了咱村的名字。司機說不去。車裡的客人說,可以將我們帶到來時坐摩托車的地方。接下來是到了談價的地步,司機要六塊,四阿貴還到四塊。司機不同意,非得要六塊。眼看著談判要吹了,我真想說六塊就六塊,哪怕是十塊我都給。可是四阿貴說,不行就算了,你走吧。我真想揍罵這傢伙,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難不成真要我跟著他慢慢走回去嗎?我可等不及,家裡人要擔心死了。
正當失望之意在我的頭腦中產生時,司機說,好好好。我們兩從後面爬上了小小的車廂,裡面坐著三個人。我與四阿貴對坐著。我旁邊的中年男子笑著說,這車是他包了的。按理說,這四塊錢應該給他。四阿貴與他攀談起來。我則扭轉頭望著被車子甩在了後面的兩排漸行漸遠的白楊樹。呈現的是個v字形。風因車速猛烈地吹著,吹散了心頭的虛汗。總算可以免走三分之二的路程了。
在三岔口,我們下了車,我將我與四阿貴湊齊的四枚一元硬幣遞給司機,司機讓我給後面的乘客。他們互相禮讓,我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就近給了司機。下車後,我們沿著右側的白楊樹走著,又似散步。四阿貴對我講了許多在別人那,特別是異性那兒聽不來的東西。同性最瞭解同性了。若是在不熟識的異性那兒聽來,這些話,我會覺得非常害羞,可是四阿貴不同。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兼好友,情同兄妹。我們的世界就是那樣小。在這個小村莊裡。
快到學校舊址時,爸爸又打來了電話。我跟他講沒有車,我與四阿貴在往回走。他說要開電瓶車來解說。我跟他說,我與四阿貴走回去就行了。掛完電話後,我消遣四阿貴,說,我應該答應我爸爸來接我回去的,讓你一個人走回去。
到家後,四阿貴坐在我家八仙桌旁的方凳上,脫下皮鞋,揉著腳說,痛死了。那是鞋的緣故。其實,我除了出一點汗之外,腳一點都不痛。
四阿貴走後,我上了自己的小樓。房間內的確涼快了許多,只是窗外的小毛蟲和灰塵都被風揚到了床單上。我只好將窗子都關上,把床單撣了一遍。半躺靠在床頭,又覺得悶熱,將窗稍稍開了一條縫,睡前又關上了。
夜間行走,特別是與朋友邊走邊聊,這樣的感覺我很喜歡。記得高二那年,差不多也是這個時令。平在我家與我一起做假期的練習卷,我們做累了便到橋西的馬路散了會兒步。然而,爸爸很快就照著電筒找了過來。過去,在爸爸身邊,他總是不放心我們。習慣了有他的照料,離開了家的這些年,喜歡獨自一個人的世界,也慢慢成了習慣。
人在日漸長大,周遭的世界也在同步發生著改變,不變的是人與人之間的那份情感。。 最好的txt下載網
“黴”雨淋溼了的一天
2009年5月20日 星期三 陰雨
“黴”雨淋溼了的一天
醒來後,撩開窗簾,外面正下著雨。天色陰沉,氣溫偏低。媽媽說她花了半天工夫終於將院前那塊平地上的雜草剷除掉了。不然,毛蟲太多了。飯後,我與媽媽分工。我來洗衣服,她煮中飯。因為雨不停地下著,出門的人自然也少了。
下雨,爸爸工作的廠就不開工了,因此,他也不用去上班。 早上爸爸冒著細雨帶爺爺去鄰鎮的縣醫院放療,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半途又折了回來。醫院放療的儀器壞了,醫生打電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