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邱健,五指直接在門板上刮出了痕跡,眼睛裡是無邊的怨恨之意,他老子在旁微微嘆息一聲。
一路的鞭炮連綿不斷地響著,一路的吹吹打打,赤著膀子的漢子一路吆喝聲震天,還不時喝醉了酒般有節奏地左右劇烈搖晃轎子,這娶親的架勢真他媽不一般,搞得土匪搶了壓寨夫人回來一樣,看著有些嚇人,不知道里面的新娘子吃不吃的消。
一路上不斷有搗蛋的傢伙點燃響炮,直接往轎子上扔,硬是砰砰砸響。林子閒不時回頭看看,忍不住咋舌,這娶親的場面夠新鮮也夠嚇人的,新娘子哪是抬回去的,簡直是一路炸回去的。
換了一般人只怕做不了這新娘子,估計得嚇哭了。其實也就是這麼個意思,喻意道不同,想做華南幫龍頭的媳婦就是要有那個膽量,這種人家不像普通人家那麼太平,要經得起折騰。
於是乎,孃家來的人立刻拿出一疊疊錢往抬轎漢子的褲腰帶上塞,也往路邊扔響炮的傢伙手裡塞錢,讓大家手下留情,別虐待新娘子,很顯然,之前扔出去的錢又賺回不少來。
一幫傢伙消停一陣後,又要興風作浪了可要一路塞下去的話,那得多少錢?於是孃家人開始往抬轎子身上貼錢。赤膊的上身冒著油汗,錢一拍就貼上了。
鬧到最後,抬轎的漢子身上已經貼滿了錢,連臉上都貼上了,加上褲腰帶上塞的一疊疊錢,那叫一個壯觀。
不時回頭觀望的林子閒樂了,感情這幫傢伙打著赤膊還有斂財的功效,還真夠喜慶的。
到了張燈結綵的雷家大門外,外面也被一群小夥子給堵住了,孃家人過去好說歹說,人家就是不讓新娘子進門,還指了指一旁臨時搭起的臺子。
沒辦法,孃家人又提了錢箱子爬上高臺,將打散的錢從上面傾瀉而下,頓時到處鈔票翻飛飄蕩。
堵門的小夥子們立刻一鬨而散,都搶錢去了,門口頓時讓了出來,新娘子的花轎這才抬了進去。
雷家的大廳內,佈局一新,幫內的大佬都到齊了分坐兩旁,穿著喜慶的雷雄夫婦坐在了高堂的位置。
院子裡壓轎,新娘子下轎,新郎牽上,兩人一起上臺階。堂內的司儀喊響,一對新人開始拜堂。
一番跪拜後,一對新人被送入洞房。這只是過場,也並沒有讓兩人現在就洞房,還有客人要招待。
傍晚的喜酒就在院子裡擺了十來桌,都是幫內的大佬和骨幹之類的,嶽月也來了,也的確沒有大張旗鼓,低調的很。
換了衣服的小刀和柳甜甜出來一桌桌敬酒,此時的柳甜甜兩腮羞紅,妝容美麗,人比花嬌,乖乖跟隨小刀身旁,一臉的幸福加嬌羞無限。
大家都給予了美好的祝福,敬酒盡到林子閒這裡的時候,柳甜甜再也不恨人家了,反而越發害羞,要不是閒哥極力撮合,她和雷鳴還不知道要磨蹭到什麼時候才能有今天,所以酒也喝得痛快。
張美麗拉著嶽月的手說話不停,那叫一個眉開眼笑,嘴都合不攏的。嶽月雖然也是一臉笑容,但明顯笑得有些牽強,真心擔心女兒以後怎麼和雷鳴那混賬相處下去。
總有那麼一桌酒鬼賴著半天不走,不喝個痛快不罷休,大喜的曰子你也不好趕人家,酒席散去已經很晚。
喝撐了肚子一頓暢快噓噓的小刀回到房間,看到柳甜甜坐一旁正數落著一堆紅包,小刀帶著一身的酒氣湊了過去問道:“甜甜,你在幹什麼?”今天的柳甜甜很聽話,他膽子也大了幾分,放以前都不敢靠近的。
桌上擺著本子,柳甜甜手裡拿了只筆,略帶羞澀道:“媽說以後家裡的事情讓我做主,爸媽把禮金都給了我們處理,禮金要記清楚,我們以後都是要還人情的。”這就開始進入女主人的角色了。
小刀一愣,隨後迅速扒拉一堆紅包,他結婚人家一萬兩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