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十分完美。
初六初七出門去給一些同僚拜年,並在家也接待了一些來拜年的下屬,初八初九他們去前兩年同去的莊子住了一夜,又泡了兩次溫泉。
這次羅暮雪終於得償所願,同陸蕪菱一起洗溫泉。
事後陸蕪菱紅著臉,看都不肯看他,羅暮雪因此直到晚餐時止不住嘴角上揚。
他們本來打算住到初十,乾脆去旁邊莊子叫了霖哥兒一道回城。
可惜到了初九中午,突然有錦衣衛下屬快馬來報,聖上遇刺。
羅暮雪自然是聞之色變,立刻安排人打算稍後送陸蕪菱回京,自己則是快馬加鞭,同他的下屬先趕了回去。
陸蕪菱自然也不免心驚膽戰,好在說是聖上無事,並沒有受傷,只是幾個刺客脫逃,錦衣衛沒有立刻抓住。
於是羅暮雪走後,陸蕪菱獨自收拾行李,也顧不上再去叫霖哥兒,只是叫莊子上的人去那邊說一聲,說是本待過來叫上霖哥兒,誰知京中出了急事,如此便還是如舊議,過了正月十五再派人來接霖哥兒。
陸蕪菱同繁絲等丫鬟收拾停當,由人護送,便坐上馬車回京了。
到了家裡,找外頭跟的人一問,羅暮雪並未返家,而是徑直去了皇宮。
陸蕪菱一時也無心旁騖,她焦急不安在家裡等著訊息,一直等到天黑,才傳了訊息回來道羅暮雪今日要在宮中值夜了。
陸蕪菱有些悵然若失,只好自己回房去睡。
繁絲給她薰了蘇合香,雞翅木妝臺上銅鏡擦得鋥亮,旁邊一個定窯花瓢裡是幾支臘梅,還有一盆水仙在窗臺上開得正好。楊黃色錦緞被子上繡了各色燈籠和摺扇,柳青色絲緞枕頭拍得又輕又軟,又用黃銅雕花鎏銀湯婆子將被窩裡焐得暖暖和和。
繁絲看陸蕪菱面帶愁色,寬慰道:“聖上無事,想來將軍也沒什麼,最多是辛苦幾天在宮裡輪值。”
陸蕪菱點點頭,道:“車馬勞頓,今天不用給我值夜。你也早些去歇著。”
繁絲道:“我睡外間,夫人有事便叫我一聲。”
陸蕪菱換了褻衣,鑽進被窩,繁絲給她吹熄了蠟燭,便走了出去。
陸蕪菱起初睡不著,後來迷迷糊糊有些睡意,還沒等睡得十分熟,就恍惚感覺身邊一沉,然後有隻冰涼的手摸索進她的被窩。
陸蕪菱反映過來,渾身僵硬,張嘴欲叫,卻被那手一把捂住嘴,一個聲音喘息著低低在她耳邊笑道:“莫要叫。”
☆、105夜訪
那有些玩笑不恭的聲音異常耳熟;陸蕪菱一聽之下;就只覺渾身冰涼。
無數不愉快的;甚至讓她顫慄的往事瞬間攫住她的思緒。
腦子裡一片空白。
那冰涼的手一隻捂住她的嘴,一隻緊緊勒在她胸下。
嘴湊在她耳邊,呼吸卻是灼熱的。
“好久不見,你倒是跑得乾脆利落……”笑聲帶著微微喘息。
身後貼著的身體散發著外面冰雪的寒意。
陸蕪菱說不出話,身子不由自主微微發抖。
“……別怕,不會怎麼樣你的,乖一點……”四皇子喘息聲略大了些;一邊挪動勒在她胸下的手;使勁在她胸上捏了一把;“不過你居然敢就這麼嫁人;不好好懲罰你是不行……”
陸蕪菱痛得眼淚差點出來;以前四皇子雖然喜歡折磨她,玩弄她,卻從來不會弄痛她。
她被他的手緊緊捂住口,手掌面板雖然沒有羅暮雪粗糙,但是也還是有繭,非常有力,以她力氣完全掙脫不開。
那隻將她捏痛的手隔著褻衣捏住她頂端,微微用力,輾轉碾捏,她又痛又羞恥,幾乎落下淚來。
她耳後貼著的嘴唇喃喃道:“真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