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撇嘴,又用力的拍了拍褲腿上的灰塵,才轉身慢吞吞的向外走,走了幾步,才反應過來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賤人!我管你十點還是十一點,反正我不去了!愛去你自己去好了!”她轉身,憤怒的對著緊閉的大門吼了兩聲。
吼完,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勁,一抬頭,正好對上二樓陽臺上,正對她盈盈而笑的英俊男子季洛安。
“……咳……咳咳……咳咳咳咳……”
毫無防備的,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她連連咳嗽了起來,一邊咳嗽一邊尷尬的對他笑:“那、那什麼……我剛剛說的……是建安人……不、不是賤人……,呵呵……蘇少謙他……他祖上是建安人……呵呵……所以我也經常……經常這麼叫他的……怕、怕怕他會忘祖……嘿嘿……”
她尷尬的解釋著,男人卻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只是一直靜靜的看著她,低低的笑著,頭頂上方陰雲密佈,他的臉被黑壓壓的雲襯得愈發白皙俊美起來,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中有著春風般柔和的光線,與蘇少謙凌厲張揚的美不同,他笑起來,有種溫柔到了骨子裡的親切感,白溪頓時覺得丟臉丟到姥姥家了,捂了臉,轉身跑了出去。
雨只停了一會兒,就又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
白溪從下午六點鐘開始化妝,光是眼線就畫了足足兩個小時,又折騰了一個小時,才勉強讓自己起來粉黛略施又不顯得濃妝豔抹,為了不至於讓某人再暴跳如雷的來一句‘要找個女人來給你示範一下嗎’,她咬咬牙,換上了一件白色的雪紡裙,膝蓋以下的部位裸露在外,光是在酒店裡,就足夠她凍的亂打顫了,可想而知,一會兒出去,在瑟瑟秋風中等蘇某人,會是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作者題外話】:今天更新晚了,是有原因的,笑笑很忙!很忙!有好幾個連續劇要看!有好幾個電影要看!有好幾個……(哎……哪裡來的那麼多的板磚?)
 ;。。。 ; ; 這個男人,乾淨、清澈、簡單的像是山澗的一泓清泉,帶著一股塵世間的男女所沒有的澄澈透明,溫潤舒適……
白溪伸出手,冰涼的,溼漉漉的手搭上了他的,男人掌心溫暖而乾燥,緩緩收攏了五指,牽著她起身:“來……”
來……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溫柔而鬆軟,瞬間將周圍冰冷的空氣都暖和了起來,白溪仰頭給了他一個感激的笑。
這個男人,身上有著許多同蘇少謙一樣發光的優點,可有一點,是特別的,他明知道自己是蘇氏集團的太子爺,卻從未貪戀過蘇氏集團的財富與權利,他可以悠閒的在法國街頭彈唱醉人的曲子,餐風露宿,卻從不顯落魄,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優雅從容,不論口中含著的是金湯匙,還是腳下踩著的是泥濘,外界的一切於他來說都不過是點綴,他就是他,遺世**,隨和如風……
他貼心的幫她準備了浴袍,白溪衝了澡出來,一張小臉被氤氳熱氣蒸騰的粉嫩嫩紅撲撲的,男人已經為她準備了熱茶:“來,喝一點,會暖和一些……”
清清潤潤的嗓音,聽起來格外的舒服。
那張與蘇少謙相似至極的臉上,帶著的卻是與蘇少謙截然不同的柔和安靜,看著她,只是靜靜的微笑。
白溪捧著茶杯,喝了一口後,讚賞的眯了眼:“真香……這味道爽口又柔和,還帶著淡淡的花香,這是什麼茶啊?”
“這是錫蘭紅茶……”
男人修長白皙的指捏著勺子在茶杯內輕輕攪動了幾下,薄唇自始至終都勾著一抹恰到好處的弧度:“產於斯裡蘭卡山嶽地帶,今年二月份的時候,我親自去摘的,味道還可以麼?”
白溪怔了怔:“你還去過斯里蘭卡?”
“沒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