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也馬上出國去,每天看著媽媽笑嘻嘻的模樣,她好喜歡這樣的媽媽……
在她從小的印象中,那家子始終不停糾葛,上門吵鬧辱罵,媽媽只能神色黯淡、沉寂的不發一語,既不辯駁也不發一語。
而應該負起責任的男人卻像縮頭烏龜般自顧玩樂,害得好好一個開朗又充滿浪漫情懷的女人因而精神崩潰,罹患憂鬱症,又得顧及現實環境,必須過度操勞以養活、教育一個女兒成長;否則她美麗溫柔的媽媽應該仍是當初大方貴氣的千金小姐……
唉,討厭的回憶,不想也罷。
捧起白色泡沫,她好心情的吹起泡泡來,如彩虹般夢幻。
今天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蘄洛那個笨蛋了,害她課上不下去,整晚暈頭昏腦的。當老師的還得讓學生擔心,尤其學生的父母竟懷疑她嗑藥。簡直有理說不清。
模糊中好象聽到門鈴聲,她坐直身子細聽。
“大概聽錯了。”她自言自語。
這才發覺水有點涼了;她到底做多久白日夢了?真是的,蘇容子,你這個傻女孩,萬一著涼感冒,讓媽媽擔心就糟糕了。
擦著頭髮的同時,電鈴長而有力的音浪幾乎要穿透她耳膜。
她心一跳!立即飛奔去開門。好聞的古龍水味道迎面而來。
通常會這樣按鈴的人,而且是按這個門的鈴聲——只有那個男人。耐心只有一粒米大的撒旦。
“嗨!”她上氣不接下氣。
刀鑿般冷峻著的臉,一身西裝筆挺的洛碞,銳利的眼掃過她全身。
“我剛剛在洗澡沒聽到。”她自動自發解釋。蘇容子自我解嘲:讓大老闆久等可是會被天打雷劈的,尤其這個人還是你的衣食父母。
端詳她因熱氣燻紅,如水玉芙蓉般的細嫩臉蛋,浴袍外裸露出白皙的身段,心中不禁產生猛如其來的不悅,幾乎是同一時刻便將門關上,堵絕任何外人窺探到的可能。
張嘴就要怒罵她也不問來者是誰就貿然開門,簡直沒有危機意識……
半晌,似意會到什麼,他不發一語。
這該死的女人似乎已經帶給他太多陌生的情緒,還有不應該存在的掛念。
她被這詭異的氣氛攪得有些七上八下,好在沒多久,他終於舉步走進客廳。
洛碞拉拉領帶,蘇容子立刻善解人意的幫他解下領帶,脫去西裝外套,順便在肩膀隨隨便便馬兩節。
“要喝什麼?”像極服務周到的高階餐廳侍者,是不?
他唇嚴厲的抿了抿。
“我喝得夠多了。”他口氣不佳。
對她的過於溫順有點不耐。
哦喔,大老闆今天心情好象欠佳。蘇容子可不想被遷怒,閃得遠遠的,自顧自地拿毛巾繼續擦頭髮。
不知過了多久,她偷瞄戰情局勢,大老闆似乎在閉目養神。
那應該沒事了吧?
於是她走進房間,脫去浴袍,換上睡衣,正著裝時,她察覺他來到身後。那是種直覺,且從未失誤過。
洛碞環住她纖腰,不發一語,奪取她的香甜。
兇猛得像在洩憤……
她側頭,感覺他像在啃麵包似的老咬她頸項,大掌探入她睡衣襟口內,粗魯地攫取她的柔軟圓挺……
身子被他的蠻勁弄得有些不適,再加上今天的頭暈……不過她沒有拒絕的權利吧,而大老闆付錢也不是專程來看她哭喪著臉。
她試著放鬆心情,感覺他在身上游走的十指,漸漸地,漸漸地……她細喘的呻吟。
睜開眼卻瞧見他額前滴著汗,似在隱忍著。
他若有所思的在注意她,注意什麼?她不知道,也從沒問他,問他為什麼老愛用這種奇怪的眼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