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的抿在一起,凌厲的眉毛就如戰鬥中的公雞,根根直立。
輕聲地話語裡夾帶著狠戾,從來沒有那麼渴望一個人,心就像是被針穿成了孔,不停地流淌著鮮血,可又不能堵住,只好任由它自由的往身體其他部位湧進,另想辦法來補充這份迷失的鮮血。
隱約中五彩的光芒若隱若現地浮現在琉璃的背後,顧辰楓幽深地瞳孔不由得瞪大,凸出的眼珠子望著已經消失的色彩,嘴角掛著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
“默默,怎麼那麼不小心,摔疼了沒?”看著已經被琳琳扶起來的弟弟,許琉璃趕緊走到他身旁,左右打量著他裸露在外的嫩滑面板,擔心的問著。
“沒事,我又不是泥娃娃。姐姐,你剛才和顧大哥悄悄地說什麼呢?”任由姐姐的手在自己身上左右開工,看著她終於停止蹂躪,許默歸稚嫩的小臉夾帶著一抹壞笑,裝作無意識地問。
剛剛他可是看到姐姐故意走慢,想要和顧大哥過情侶間甜蜜的時光,看著兩個人深情脈脈的對視,他突然想知道他們悄悄地在說些什麼?
“小孩子不要瞎操心,會長不高,走,帶你們去最後一站,然後再一起吃個飯把你們送到車站?”無語地點了點弟弟小小的腦袋,語氣嫌棄地說。
估計被落落影響了,不然怎麼會那麼八卦,就是不知道落落和李禹銘進展的怎麼樣,若是在她離開之前能夠見到他們甜甜蜜蜜該有多好。
一條條小巷,承載著萬家燈火,昭示著繁榮昌盛,一個個小攤都帶著獨特的魅力,爭先恐後的向世人炫耀。
一個又一個的小朋友,幸福地拿著書本,小巧的嘴巴里吐露出好聽的詩句,這是下一代的智慧的結晶。
曼妙的少女,手持著樣式不一的小籃子,緩緩地行走在人潮擁擠的大街,頭頂上的銀飾在陽光照耀下,閃發著耀眼的光芒。
一個個有趣的雜耍,凝聚著無數人的智慧,;一個個好看的泥塑,匯聚著手藝人的結晶;一個個細長的流蘇,彰顯著古往今來變革的文化。
手裡捧著,腰裡夾著,褲兜裡放著,身上帶著,就像是採購一樣,合心意的,喜歡的那麼多,躁動的一顆心再也忍不住騷動。
“默默,還有沒有什麼想要?”許琉璃瞥了眼才走一半的古玩市場,低頭看向氣喘吁吁的弟弟,輕聲問道。
弟弟累了,是不是應該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養精蓄銳之後再開始?
“琉璃,你夠了,是不是打算把整條街都給搬走?這個時辰點,該去吃飯休整一下,有什麼喜歡的下次再來買,又不是沒有時間。”感受到背上的壓力和手骨節的紅痕,譚琳翻著白眼,竭力地吐槽。
她倒是好,只要會買買買就行,可憐她和顧辰楓兩個可憐的小跟班,身上揹著,手裡拿著,快累死了好嗎?
“姐姐,我渴了!”看了眼身上掛滿東西的琳琳姐,許默歸偷偷笑著,復而輕輕地拉著姐姐的衣角,小聲地說。
琳琳姐好可憐,天天被姐姐欺壓也不反抗,看來自己也要學學這一招,然後在班裡收個小弟,讓他往東不敢往西的那種,哈哈!
“你笑什麼呢?好邪惡,是不是想幹壞事!”許琉璃正在看著附近有沒有賣水的,不經意瞥見默默臉上一抹壞壞的笑容,空出的一個手輕輕地掐了掐他柔軟的臉頰,使用激將法的說。
“沒有,姐姐這邊都沒有喝的,我們返回剛才的那個餐廳,吃點海鮮怎麼樣?”堅決不能承認內心的齷齪,許默歸使勁搖著頭否認,為了錯開話題,毫不掩飾愛吃的本性。
不能繼續說這個問題,以姐姐聰明的智商,恐怕一會兒自己就得舉手投降,所以還是聊點其他的吧!
“對啊,琉璃,你看看他們等會就要走了,怎麼也要吃飽再離開?”接過默默遞過來的視線,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