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務實的農業專家,在新中國建立之初,用自己過硬的專業知識。打破了國際上關於新疆地區無法種植棉花的論斷。至於皮卡查,那似乎不用說了,世界知名的物理學專家,低溫物理學界的開拓者,諾貝爾獎獲得者,超流現象地發現者之一。
幸好楚思南對後面三人不瞭解,否則的話,他還不知道要驚訝成什麼樣子了,不過即便如此,他也有了無邊的感慨。人才,尤其是像科羅廖夫他們這樣地精專、高素質人才,那對一個國家來說,就是無比寶貴的財富,是千金不易的瑰寶。美國人為了攬住人才,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利引****、恐嚇威脅等等手段,沒有他們用不到的,可是意識形態高上一籌的蘇聯又在幹什麼?把這些人才投進了集中營,讓他們幹體力活。這難道不是浪費?不,這已經不能用浪費來形容了,這是犯罪,是**裸的犯罪,是對整個國家、整個人類的犯罪。
楚思南暗下決心,他一定要把這裡的事情搞清楚,至少,那些百年難遇的人才,一定要解放出去,幹體力活不是他們的強項,無端浪費他們的聰明才智更是一種愚蠢的行為。
“走,我們到別處看看。”楚思南沉著臉轉過身來,對身後索金奇科說了一聲,然後便自顧自的朝外走去。
隨著楚思南的步伐在警戒區中的延伸,索金奇科發現了問題,他敏感的認識到,這位身份高貴的將軍似乎並不僅僅是要來找卡岡諾維奇那麼簡單。他一個帳篷一個帳篷的挨個走過去,每個帳篷都要進去看看,尤其是那些標註在門簾後面的人名,他更是一個都不曾放過。索金奇科感覺,楚思南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只是藉著找卡岡諾維奇的幌子,來尋找另外一個或者是幾個人。
整個警戒區裡,設定了數百個帳篷,這就是說在這裡安置了數百個政治犯以及他們的家庭。楚思南身穿中將制式軍服,在這個地方留連不返,還在一座座帳篷間往來穿梭,自然是引起了那些未去上工的婦女、兒童的恐慌。因此,當他從最後一個帳篷裡出來的時候,幾乎已經要被一雙雙驚恐的眼睛給淹沒了。
不過此時的楚思南,已經沒有心思去理會這些事情了,他在巡視過程中,早就被那一個個早已熟知的名字給砸懵了。能夠讓他熟悉的人,自然是在蘇聯軍界有著一定名望的人,只不過這裡沒有什麼將帥,有的統統都是所謂的高階知識分子,武器研究精英。可是現在。他們什麼都不是了,充其量就是一群每天吃不飽穿不暖住不踏實地苦力,而且還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苦力。
楚思南猜測,如果讓德國、美國那些西方國家瞭解到了這裡的情況,不知道有多少人會鮮血狂嘔,繼而或額手相慶,或四處活動以便從中撈些實惠。
“將軍,你轉累了吧,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跟隨著楚思南從最後一個帳篷裡出來。索金奇科小心翼翼地說道,“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然後您要找誰。交給我去辦理就好了。”
楚思南面色沉重的搖搖頭,繼而嘆息一聲說道:“索金奇科同志,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些什麼嗎?”
索金奇科愕然搖頭,他哪裡會知道楚思南在想些什麼。
“我在想啊,這裡對於某些人來說,或許僅僅是一個關押著別有用心的政治犯的集中營,而對於我們整個國家來說。這裡卻是一個悲劇的所在,”楚思南看了他一眼,然後語氣淡然地說道,“這是人才的墓地啊,是進步的墳塋,如果不早一天把它破除了。那終有一日,它會把咱們整個國家都埋葬掉。”
索金奇科顯然被楚思南這聳人聽聞的話嚇了一跳,要知道這在如今可是犯忌諱地論調。關押政治犯的集中營地是什麼地方?那是蘇維埃給走錯路的人一個悔過自新機會地“福地”。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所在。可是楚思南卻在這裡公然指責集中營,說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