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人,和他聊了一些曾經的往事。哎,沒想到太投入了,以至於這一夜沒有閤眼。”
“楚思南?!”布柳赫爾臉色頓時一變,他直覺的猜測道。
“不錯,就是這個臭小子,”圖哈切夫斯基似乎沒有發現布柳赫爾的表情變化,他笑呵呵的繼續說道,“哎,自從當初他投向你之後,我已經很久沒有和這個小子暢快的聊過了,說實話,昨天晚上我真的很高興,這臭小子身上就像一種叫做‘年輕,的傳染病毒一樣,這麼長時間了,我還從沒有像昨天晚上那麼精力充沛過。”
“是嗎,那你們都聊了些什麼?”布柳赫爾不動聲色的說道。
“很多,主要是回憶一些過去的事情,”圖哈切夫斯基瞟了他一眼,然後說道,“說實話,這個臭小子很投我的脾氣,從他的身上,我能依稀找到一些我年輕時候的樣子,尤其是那一付衝勁。我至今都相信,如果半年之前他沒有選擇跟隨你,那麼現在他應該是我最信任也是最器重的一個年輕人,現在在我們的身邊,像他這樣的年輕人太少了。”
“沒想到你這麼看重他,”布柳赫爾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然後從桌子上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仍舊滾燙的茶水,這才繼續說道,“不過在我看來,他的野心似乎不小,而且辦事也莽莽撞撞的。不是一個可堪重用地人。”
“野心?”圖哈切夫斯基眨動著眼睛,似乎對這個突然詞有些不理解,思考片刻之後,他才說道,“其實野心和上進心在大多數時候是很難區分的,關鍵要看這個人如何。臭小子在軍事上的才華,我就不多說了,我想瓦西里你自己也應該很清楚,像他這樣一個年輕人,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是難能可貴的事情了。對於這樣的年輕人。我們何妨多給他一些時間或者是空間去發展?”
“米哈伊爾,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你又究竟想要對我說些什麼?”布柳赫爾感覺自己要聽不下去了。對方很顯然是在著意的誇讚楚思南,與此同時。也在影射自己嫉賢妒能、沒有容人之量。
“我想對你說的是,得繞人處且饒人,楚思南這件事情,你還是放手吧。”圖哈切夫斯基微嘆口氣,說道,“正如我所說的,我們都已經老了。就算是你手中把握的權力再多、再牢固,那又如何?早晚有一天,我們不還是要把一切都交給他們年輕人?我們的蘇維埃事業不是隻限於我們一代,我們需要地是傳承,是延續,是發展……”
“米哈伊爾。照你這麼說,我們的年輕一輩同志中,就只有他楚思南一個人可堪大任。是個值得造就地人才嘍?”布柳赫爾不以為然地說道,“我看不見的吧?是,我承認這個年輕人地確很有才華,眼光也很獨到,但是要繼承我們的事業,僅僅靠有才華有眼光是不夠的,他還必須對我們的事業足夠忠誠。可是你看看這個小子,他都作了些什麼?他竟然在西伯利亞第二軍區策動士兵譁變,而且還利用對安全委員會的控制,企圖對莫斯科實施情報封鎖。這是什麼性質?這不就是反叛嗎?”
圖哈切夫斯基靜靜坐在座位上,聽任布柳赫爾將話說完,這才語氣平靜得說道:“瓦西里,我承認楚思南同志在這兩件事情的處理上是有些欠妥之處,而且從這方面來看,他不接受一定的處罰也是說不過去地。但是追根朔源,他為什麼會這麼做?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他就真的是要憑藉著一個第二軍區,哦,還有安全委員會來造反嗎?我想他還不至於傻到這種程度吧?”
“那你說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他的目的何在?!”布柳赫爾擺擺手,惱怒道。
“為什麼?我想這一點,瓦西里你自己應該再清楚不過了。”圖哈切夫斯基聳聳肩,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布柳赫爾勃然作色,他從座位上站起來,大聲說道。
“好,那我就來說說我是什麼意思,”圖哈切夫斯基慢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