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二十多分鐘,於與非已經睡著,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司徒身上靠去,半邊臉都貼在司徒的腳背上。
司徒沒有睡著,下/身硬得厲害,又脹又痛,也不知是舒服還是痛苦。
搖搖頭,司徒看向透著月光的窗戶,將於與非的雙腳放到自己的胳膊上,用手輕輕揉/捏。
於與非微微一動,低低的哼了一聲,又沒了反應。
就這樣,司徒也漸漸睡了過去。
兩人在一張床/上,卻又各睡一頭,待到睡熟,又靠在了一起。
等到第二天天亮,於與非在惡夢中醒來,一頭冷汗清醒過後,卻又避免不了的尷尬。
但經過昨天晚上那場笑鬧,這種尷尬似乎已經被降低到了最低。
司徒側身睡著,抱著於與非的雙/腿,一隻腳直伸著,墊在於與非的側邊,另一隻腳壓在於與非的胸口,腳尖對著於與非的下巴。
難怪會做惡夢,這條大/腿放得可真是地方。
微微低頭,下巴就碰到了腳趾,看著司徒的腳,於與非很是無奈。
更無奈尷尬的是,這條腿的蜷縮處,恰好夾著他的下/身,夾得緊緊的,也讓於與非根本軟不下來。
這簡直動都不能動了。
更要命的是,側身那猶如脈動般火熱的觸感——分明是內/褲太小,根本沒有兜住,全/露出來貼在大/腿處了。
於與非伸手往下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