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的氣場瞬間散開,卻又在轉眼間消失不見。
抬眼看去,司君蘭似乎還是那個笑眯眯的司君蘭,彷彿剛剛的那句話根本不是出於他的口。
於與非眼神動了動,他就知道身為司徒的哥哥,絕對不僅僅是個二哥這麼簡單。
又過了十幾分鍾,於與非起身與司君蘭二人打了一聲招呼,就走向舞臺的一側,直接進入後/臺。
剛剛的話已經說得非常直白了,那人既然不在前面,理應就在這後/臺,於與非嘴角含/著輕笑,只是這笑容沒什麼溫度。
一進後/臺,於與非就看見了一個熟人。
尚幼蘭。
於與非皺皺眉頭,難不成這女的就是司君蘭他們所說的那人?卻有覺得不像。
立刻便發覺,此人似乎一直圍在另一人的身邊,眼神中盡是討好之意。
那名女子沒有尚幼蘭高,但容貌精緻,面板白/皙,卻似個陶瓷娃娃一般。
黑髮在頭後盤了一個髮髻,三根鳳形的玉簪插在上面,點點精光,卻是從那髮簪的鳳首上垂下的晶石反光。
一臉的漠然,倒是與一次見到的司徒有那麼幾分相似。
只是只得其形不得其意,雖有漠然之色,卻無漠然之神,更別說那猶如山嶽一般的氣場了。
這女人的氣場,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座山坡。
當然,在於與非中,這個女人不過如此,但在尋常人眼中,這女人所帶來的壓力卻十分巨大。
至少在她身邊空出了一圈,只有尚幼蘭敢靠近奉承,就能說明此人絕對不簡單。
不是此人過弱,而是此時的於與非變化太大。
大到已經可以無視的地步。
那邊的尚幼蘭正小心的伺候著主子,眼睛一瞥,就看見了於與非,不由就是一怔。
她倒是沒想到竟然會在這個地方看見於與非。
然後就是心中一動。
也不知道她說了什麼,原本坐在那閉目養神的女子猛然睜眼。
一股戾氣刷的一下就擴散開來。
原本苦心營造的漠然表現轟然破碎。
於與非往前跨出的腳步向後一縮,再次看向那個女人。
他似乎有點小瞧了對方。
也是,敢打司徒主意的人,怎麼可能是普通人,想想也不可能。
於與非嘴角笑意頓時隱去。
【噠、噠、噠。】高跟鞋在地面走過,發出清脆的聲音,女子起身便就走到於與非的身邊。
那雙大而精緻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於與非,面露不屑,“你就是於與非?”她說道。
聲音很綿柔,算得上好聽,但卻陰柔入骨,讓人禁不住就想打個寒戰。
“我是……你是?”於與非低頭俯視對面的女子,沒什麼表情的說道。
明明是問話,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語氣起伏。
對面的女子皺眉,戾氣更甚,她一語不發,伸手就對著於與非臉上抽了過去。
這一下又快又狠,看得周邊的人都是目瞪口呆。
【啪】的一聲,卻是於與非用右手接住了那女子抽過來的右手。
女子神色不動,猛的一抽手就向後退去。
於與非也沒追擊,這女人的身份不清不楚的,他還是再等等的好。
“我打你……你竟敢擋?”
“我打你,那是你的榮耀!”
“我打了你的左臉,你就應該把你的右臉也給伸過來。”
那女人陰冷冷的看著於與非,口中說道。
於與非有點無語的抽抽嘴角,這人是不是中二病犯了?尼瑪你抽人耳光,還要讓把臉送給你抽?頓時看向那女人的眼神就充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