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蓬鬆的貓咪幼崽在沙發上玩鬧。
司徒坐在角落,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膝頭上的大黑貓。
這間貓咪咖啡廳,顯然是於與非事先就預定好的。
在毛茸茸的小動物的安撫下,阿特麗斯的情緒顯然平復了不少。
她不能說話,只能拿起筆,在白紙上寫個不停。
所有的對話都是於與非和她用筆交流。
司徒的壓迫力太大,直接被於與非丟到了包間的最角落,倒是那隻大黑貓不怵司徒的氣場,一下就越上了他的腿上,在膝頭那圍成一個圈,舒舒服服的打著呼嚕嚕的聲音。
阿特麗斯的身邊也有一隻白色的小貓,看著似乎斷奶沒多久,走起路來踉踉蹌蹌的,一直往她身上磨蹭,她似乎也很喜歡這隻貓,一邊用筆寫著,一邊抽空撫摸一下小貓的腦袋。
倒是於與非的腳邊上躺了一隻灰藍色的大貓,懶洋洋的甩動著尾巴,時不時抬頭看一下於與非。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阿特麗斯走了。
在這樣輕鬆的環境下她終於說出了心中的秘密。
或許是心頭的大石頭終於放下,她走的時候顯得十分輕快。
小白貓早在阿特麗斯的撫摸下睡著了,蜷縮成一團,小肚子一鼓一鼓的。
於與非起身往司徒那邊走了過去,腳下那隻灰藍色的大貓也跟在後面,不時的用腦袋磨蹭於與非的褲腳。
“怎麼樣?”司徒往裡面坐了坐,腿上的大黑貓跳了下去,和那隻灰藍色的大貓嬉鬧了一下。
於與非也不客氣,在司徒邊上坐下,“結果好像不是太好。”
“比想象中的還要糟糕。”
“不過慶幸的是,發現得比較早。”
司徒看著於與非,伸手在他臉上輕輕撫摸了一下,“你自己能解決?”
“應該可以,你不放心?”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司徒沒有回答,換了一句說道。
於與非愣了一下,這倒也是,無論他做什麼,司徒在他的身邊,貌似司徒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畢竟於與非不是手無縛雞之力。
“那能說說你打算怎麼做嗎?”司徒動了動身子,一隻手搭在於與非的肩膀上,說道。
於與非笑笑,什麼話也沒說,主動的親了司徒一下。
然後起身對著司徒勾勾手指,“你不回去嗎?”於與非笑眯眯的說道。
等於與非出了包間門,兩隻大貓才停止嬉鬧,好奇看向邊上的司徒,彷彿在奇怪怎麼只剩下一個人了。
司徒無語的往下看了一眼,太年輕有些時候也不是什麼好事,反應起得太快,也太持久,這個樣子叫他怎麼能站起來?
臉色變了又變,司徒搖頭笑了笑,這晚上回去,非得弄翻他不可。
不提晚上的戰役轟轟烈烈。
第二天的於與非再次感覺到了腰痠背痛。
這一次教訓過後,他是再不敢輕易調戲司徒了。
現世報來得太快,於與非的內心全是淚水。
等洗漱之後,於與非便給傑妮芙一個電話,說了幾句之後便掛上了。
傑妮芙掛上電話,神情有些恍惚,然後看著在自己身邊來回動個不停的兒子,一下就彎腰抱了上去。
被抱住的小雷吉呆了一下,“媽媽,怎麼了?”
“媽媽愛你。”
“我也愛你/媽媽。”小雷吉天真的回答。
“所以今天在學校得乖乖的哦。”按下心中翻騰的思緒,傑妮芙對著小雷吉笑著說道。
“雷吉不是小孩子了,雷吉是男子漢。”傑妮芙哄小孩的語氣,顯然讓小雷吉很不滿,嚷嚷著說道,只是聲音依舊軟/綿綿的,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