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布什說道。
“他是在一天前給了我電話,讓我主持他現在正在準備的一個節目。”
於與非點點頭,對於這一點他當然知道,這個節目還是他向司徒要的。
“這個節目要動用諸多的新技術,說是很麻煩,大概一個月後,青島那邊才能改建好。”喬布什繼續說道。
點點頭,於與非靜靜的聽著。
坐在一旁的其他人也都沒說話,或是說,都在好奇。
“c國方面的人選,已經敲定,但m國那邊,他的人脈倒是比不上我。”喬布什笑了笑,“這應該是他走時,將這份工作放心推給我的主因。”
“而司徒,除了這個節目,他走時只和我說了一句,他要去試試,不然他心有不安。”
“最後,他還說了一句,你懂他。”
說完這些話,車內的其他人還是一臉的莫名其妙,包括說出這一句話的喬布什也是一臉的不解。
於與非卻是心神巨震!
司徒要去試什麼他不知道!
司徒為什麼要去試他卻一清二楚!
如果事情只有自己一個人在付出,以司徒的脾氣,恐怕確實會暴躁的吧。
他還是這麼寵我啊!
於與非笑了。
笑容很溫暖,卻帶著一點悲傷。
所有人都傻愣愣的看著於與非的那一點笑容,都時候忘記了說話。
幸虧這車是suv,駕駛座和後面之間直接封了擋板,在開車的王龍,半點也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不然還真說不準會不會出事。
於與非收了笑容,歉意的看向眾人。
大傢俱都說沒事,跟著一名疑似超凡演員的演員,偶爾會被影響一下,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車窗外的燈火一閃而過,被拉扯成了一道道的虛線。
也不知何時,外面下起了雨,在車窗上劃下一道道的水印,更是將那些光對映得渙散而又迷幻。
已經是晚上了。
那人卻不知在哪裡。
懂啊!怎麼不懂呢,就是因為太懂了,所以在感覺到溫柔的同時也會悲傷。
我會為了你不顧性命,你也亦然。
我不清楚你會用什麼方法,但那想必也十分危險吧。
或許站在自私的角度來說,是為了活下去。
可是,如果真的自私的話,只看著別人努力不就好了嗎?幹嘛還要自己去做危險的事情?
於與非的臉倒影在玻璃窗上,淅淅瀝瀝的雨水從車窗劃下,將他的面容拉扯得支離破碎。
沒人能看懂他此時在想什麼,甚至沒人敢打擾此時的他。
等回到住所,與團隊中人分別,他的表情一直都未曾有過變化。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忽而幾道電閃照亮樓頂漆黑的房間。
劇烈的轟隆隆聲響中,於與非蜷縮坐在床/上,就像是什麼都未曾聽見,一夜未眠……
蘭芬島距離和音島很近。
但兩個島卻是兩個世界。
和音島落後野蠻,卻又有著特殊的文化與歷史,這座不大不小的島上,生活著幾十萬平民和一萬不到的貴族。
和音島以音為崇,只有貴族才可以擁有美妙的聲音,若是平民,則要行割舌之禮。
並非徹底割去舌頭,而是去除部分,不影響說話和吃食,卻會影響發音。
若是聲音哪怕割舌無用,那麼便要去喉!
這個過程要比割舌要殘忍得多,十個人有一半以上都不曾挺過來,死在這道酷刑之下。
不過,這已經是五年前才會發生的事情了。
如今的和音島,無論周邊的海潮有多麼的詭異莫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