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雷同。
見到這匹馬揚長而去,我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全身一軟,四肢平躺在了地上,將雙眼閉上。我心中清楚,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了。
可誰知楊碧英並沒有發難,我只聽見她非常平靜的說了一句:“這下可好了,連馬尿都沒得喝了哦!”
雖然現在我胸口還在隱隱作痛,但是我基本上可以斷定那幽暗之中肯定有什麼東西,這一定就是讓剛才兩匹馬驚慌而逃的原因。姑且不要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反而感覺到了一個更大的危險向我們靠近。
想到這裡,我哪裡還顧得上胸口的疼痛,一股腦兒從地上爬了起來。
“哎喲,小子,還沒死啊,還能動啊?”楊碧英看到我從地上爬起來,嘲笑打趣的說道,我顯然看到她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就是打不死的小強!”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將地上的揹包跨在肩上,拎起銅鑼,對楊碧英說道:“你都看到了,你進不進去,你自己拿捏吧,你要回去的話,我把我的食物全部留給你!”
一時間,我不知道我哪裡來的如此大的善心,竟然對一個陌生的老女人大發慈悲,可能我知道前面可能有更危險的存在,能少死一個是一個。
楊碧英顯然是看出了我的顧慮,眼眶有些略微的發紅,應該是略有感動,但旋即大聲說道:“老孃我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還怕這鬼玩意兒嗎?老孃有的是手段對付它們,小夥子,你的心意我領了,啥也別說了,走吧,還有回頭路嗎?沒有啦,沒有啦!”
我看得出她是在強裝鎮靜,故意說給暗處的那些不知明的玩意兒聽的,或許能給我們這支兩人隊伍壯壯膽。
“走吧,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旋即向那更深處走去。
當我邁出一地步的時候,我整個人感覺就完全不對了,雖然這是在冬天,但是我卻立馬感覺到了一種掉入冰窖中的感覺,徹骨的寒意侵蝕著我身上的每一個細胞,我感覺到我身上每一根骨頭都在顫顫發抖。
我看了看楊碧英,她的情況比我更加的糟糕,臉上僅存的一絲血色都不見了,全身蜷縮在一團,整個人瞬間感覺縮小了一大圈。
“沒,沒事吧你?”我顫抖的說道。
楊碧英嘴唇開始發紫,全身都在顫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艱難的搖了搖頭。
不行!這裡陰氣實在是太重了,普通人根本沒法行進,這樣下去我身上僅存的一點熱能遲早會被透支的,我必須採取一點措施才行。
“撲通!”我聽見一聲悶響,楊碧英整個人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我慌忙俯下身子將其抬起來,我似乎聽見她好像在說什麼似的,我便把耳朵湊過去,只聽見她斷、斷續續的說道:“樹,樹,走,走陰,那,那邊!”,她吃力的抬起右手,指著旁邊的一棵樹說道。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樹走陰!樹走陰!我雖然知道這“樹走陰”能夠破除這陰氣,但是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啊?到底是什麼啊!
我開始有點發毛,越是著急嗎,我心裡越亂,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的手竟然不由自主的抓向銅鑼。
對了,就是銅鑼!這個時候,我的手臂開始有點僵硬,我勉強拿起棒槌將銅鑼給敲響了,我以為接下來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但是情況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樂觀,那徹骨的寒意更加的兇猛了,我雙手一顫,銅鑼和棒槌同時掉在了地上。
靠!這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這鬼地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這一切真的就這麼結束了嗎?我心中非常的不甘。
那“樹走陰”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沒想明白這一點,我想我做鬼也會弄清楚的。此時的楊碧英已經完全昏厥了過去,情況已經糟糕到了極點。
就在我近乎絕望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