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州水師的戰艦明顯要比新羅水師的戰艦先進許多,不但體型更大,而且速度還更快,打起來之後,就如同前兩日遭遇戰的重演。
戰場上是一面倒,萊州水師的戰艦是佔盡了優勢,只憑著遠端攻擊,就把新羅水師的戰艦打得七零八落,組織不起完整的陣型了。
也許是遠端攻擊的彈藥用得差不多了,劉仁軌終於下令結束了遠端攻擊,指揮著艦隊,保持陣型,朝著新羅水師的艦隊衝了過去。
等到兩支艦隊接近了之後,李章長嘯一聲,用力一躍,竟從鎮遠號上一躍而起,好像一隻大鳥,落在了不遠處的一艘新羅水師的戰艦上,然後又是幾個起躍,以幾艘戰艦為踏板,直接躍上了新羅水師最大的一艘戰艦。
李章用力一跳的話,很輕易的就能跨躍數十米的距離,在海面上的戰艦來回跳躍,那是輕輕鬆鬆,一點問題都沒有。
上了戰艦之後,李章就開啟了屠殺模式,從甲板殺到船艙,不多時,只憑一己之力,就把戰艦上的百餘人,殺了個精光。
戰艦上有幾個軍官模樣的人,李章也不知道是不是新羅水師的指揮官,都殺了就是了,反正沒有一個能擋住李章一刀的。
隨後,李章又回到了甲板上,找到了新羅水師戰艦另外一艘大型戰艦,幾個起落,就跳躍了過去。
很快的,李章又屠光這艘戰艦上的敵人,躍上桅杆,觀察了一下戰場的局勢。
新羅水師還在頑強地抵抗著,戰艦拼了命的往萊州水師的戰艦上靠,想要打接舷戰。
可惜,萊州水師的戰艦全是大型戰艦,新羅水師的戰艦想要接舷都不容易,反被萊州水師的戰艦撞毀了許多。
李章躍下了桅杆,覺得自己這樣一艘艘的屠船,效率還是太低了,新羅水師現在還有三百來艘的戰艦,自己得屠到什麼時候去。
想到這,李章直接把腳下這艘戰艦的桅杆給砍了一截下來,這截桅杆有一抱粗,四五米長,抱在手上,掂了掂,估摸著有兩三百斤,以李章的力量,抱著還是很輕鬆的。
然後,李章就這樣抱著粗大的桅杆,一躍而起,往臨近的一艘新羅水師的戰艦跳了過去,到了那戰艦上方,調整了一下姿勢,人在上,桅杆在下,好像一杆大槍,藉著強大的動能,直直的朝那戰艦鑿了下去。
這時候的戰艦,都是木製,李章這用力一鑿,竟然真的把這艘戰艦鑿了個對穿,只可惜,那桅杆也斷得四分五裂了。
李章往自己鑿出來的窟窿往裡一看,海水已經開始往船艙裡冒了,要不了多久,這艘船估計就要沉了。
這效率,可比李章一個人一個人的殺,要快許多了。
李章滿意的一笑,隨手砍下了這艘船的桅杆,用力一躍,在船上那些新羅水師士卒目瞪口呆中,抱著桅杆,往下一艘船躍了過去。
如法炮製之下,李章自己一個人,就鑿沉了三十餘艘戰艦。
沒有鑿沉更多的新羅水師戰艦,不是李章力竭了,而是它們全跑了,李章都找不到下手的目標了。
無奈之下,李章只能一路跳躍,回到了鎮遠號,不會飛,還是太麻煩了。
回到了鎮遠號,迎接李章的,是一群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李章的萊州水師士卒。
劉仁軌站在人群前列,也用著崇拜的眼神看著李章。
“怎麼了,大家沒見過我這麼神勇的將軍嗎?”李章笑著對大家說道。
“將軍,我們確實沒見過你這樣打海仗的。”劉仁軌的語氣都怪怪的了。
“我覺得挺好的,這一仗,我至少鑿沉了三十多艘他們的戰艦了吧。”李章得意地說道。
“的確,要不是將軍如此神勇,只怕他們還不肯撤退呢。”劉仁軌點著頭說道。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