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更高階的名捕,腰牌是金子做的,不過,我就沒見過了。頭,別管腰牌了,來試試公服,你這麼高的個子,如果不合適,得趕緊找人去改,明天就要穿著來點卯了。”遊明說道。
李章收起腰牌,試穿了一下公服,的確是小了一些,就問道:“還有更大號的公服嗎?這穿著的確是小了些。”
那庫房的管事苦著一張臉,說道:“這已經是最大的號碼了,不行就只能定做了。”
“定做要多久?”李章問道。
“怎麼也得兩三天,如果要多做幾套的話,還得再多等幾天。”那庫房的管事說道。
“頭,我帶你去找裁縫,讓他連夜改大一些,先湊活著穿吧。明天點卯,要是沒穿公服,會被總捕責罰的。然後,再讓那裁縫定做幾套合身的吧。”遊明說道。
“行吧,你帶路。”李章說道。
兩人出了衙門,遊明帶著李章去了附近的一個裁縫鋪,讓裁縫量了尺寸,裁縫答應連夜趕工,把公服改出來。
出了裁縫鋪,遊明又帶著李章去了一處酒樓,說是要請李章吃一頓,慶賀李章新官上任。
洛陽的總捕,按品秩,是從七品下,而捕頭,是從八品下,也就是說,李章現在是從八品的官員了,確實可以說是新官上任了。
至於捕快,就沒有品秩了,屬於吏的行列。
捕快之下,還有捕手,則連吏都算不上了,屬於臨時工,是捕快的幫從。
兩人到了這處酒樓,遊明朝著掌櫃的說了幾句恭喜發財,生意興隆之類的話,就帶著李章上了二樓。
“你和那掌櫃的很熟?你常來這裡?”李章好奇地問道。
“這座酒樓,是龍二爺的產業,我們這些人平時聚餐吃飯,多有來這裡。龍二爺是柳總捕的弟弟,柳總捕在江湖上有個綽號,叫滾地龍,所以,頭啊,你懂了嗎?”遊明說道。
“哦,是這麼個事啊。這個龍二爺,在城裡的產業,多嗎?”李章好奇地問道。
“不算多,也不算少,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們招惹不起就是了。”遊明回答道。
見遊明不願多說,李章也不強求,以後在洛陽多待一陣子,這些就都清楚了,也不急於一時。
“頭啊,一個捕頭,最多可以帶十個捕快,每個捕快,最多可以帶五個捕手,你打算帶幾個捕快、捕手?”遊明問道。
“有什麼講究嗎?”李章問道。
“也沒什麼講究,只是現在,衙門裡的捕快,都有跟了捕頭的,頭如果想要多招幾個捕快,就得找那些捕頭要人了。至於捕手,衙門允許每個捕快自己招五個人,工錢也由捕快自己出。”遊明解釋道。
“那你的捕手呢?”李章問道。
“我這點工錢,養活自己都夠嗆,哪有錢去招捕手啊。”遊明自嘲著說道。
“那別的捕快怎麼就有錢招捕手啊?你就混得這麼悽慘?”李章好奇地問道。
“那自然是我一身正氣,不願意和他們同流合汙,賺那昧心錢了。”遊明義正言辭地回答道。
“哦,我明白了,因為你一身正氣,所以,別人都不帶你玩,你只能乾瞪眼了。”李章笑道。
“頭啊,如果你需要人手的話,我這就去招人,只不過,工錢得你出啊,我是真的沒錢了。”遊明也笑著說道。
李章從懷裡摸出一個金錠子,扔給遊明,說道:“這是你的活動經費,拿去花,給我招幾個機靈的人手進來。”
遊明手忙腳亂地接住李章拋過來的金錠子,嚇了一大跳,說道:“呦,金錠子啊,頭,你還說你不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哄人呢?”
“我真不是什麼大戶人家出來的,不過,錢財是不缺的,你放心替我辦事,虧待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