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這事成了啊,我們可以準備動手,攻打琉球了。”劉仁軌一看這任命書,就高興地說道。
“說說,這任命書,背後有什麼文章?”李章好奇地問道。
“將軍,你就這麼想,上面要是不准我們打琉球,什麼都不用做,把我們的奏摺擱置了就行了。現在,朝廷給了將軍一個使節的任命,讓將軍去琉球,那不就是讓我們去打琉球的主意嘛。”劉仁軌說道。
“你說的這一層,我也能想到。我想不明白的是,朝廷讓我們打,就讓我們打,不讓我們打,就不讓我們打,直接說就行了,為什麼要給我一個使節的任命?朝廷這彎彎繞繞的,是什麼意思?”李章問道。
“朝廷要師出有名,需要一個理由,需要我們來給出這個理由,如此而已,沒什麼複雜的。”劉仁軌回答道。
“那,我們要怎麼做?”李章問道。
“琉球人口不過十餘萬,可戰之兵不過數千,我們只要派一營的將士們過去,就可以了。”劉仁軌回答道。
“我是問,我們該怎麼製造一個理由,一個能讓所有人都覺得合理的理由。”李章說道。
“去了再說唄,理由有很多,到時候,我們挑一個看起來合理一些的理由就行了。”劉仁軌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那行,把咱們的水師都拉上,一起去,代表大唐,去琉球那邊做個友好訪問。”李章說道。
“將軍,殺雞焉用牛刀,我們何必這麼興師動眾呢。再說了,扶桑人還在邊上呢,他們都是豺狼之輩,我們還得留點人手,防備扶桑人。”劉仁軌勸道。
“我們不向琉球人展示一下大唐的強大,琉球人怎麼會乖乖的歸心大唐。不過,你說得也對,雖然說扶桑狐妖王的女兒還在大唐出使,應該是不會和我們打起來,但是扶桑人靠不住的,安排一營的兄弟留守就行了,其他人都去琉球。”李章說道。
計議已定,李章把需要準備的事都交給劉仁軌去辦了,自己回到了宅子裡,安心偷懶摸魚了。
劉仁軌是個合格的工具人,有劉仁軌在,李章放心得很。
回到了宅子,看到紅袖她們幾個都在晾曬鹹魚幹,李章想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好像找到一條生財之道了。
水師以前打仗的時候,碰到敵方的戰船,都是摧毀了事,畢竟,那些戰船都是老破小,不堪大用,水師的將士們都看不上,懶得去繳獲。
不過,自從儋羅島的人口多了起來之後,水師現在打仗,碰到了敵方的戰船,都是儘量不摧毀了,繳獲了之後,都拖回了儋羅島。
這些繳獲的戰船,水師的將士們是看不上,但是交給百姓們去出海捕魚,那就十分合適了。
所以,儋羅島的老百姓們,有了船之後,就組織了起來,成立了一支船隊,一起出海打漁,每次都能滿載而歸,每家每戶都能分到許多魚,多到大家吃不完。
這個時代,浪費糧食,那可是最大的罪過了,所以,吃不完的魚,大家也捨不得浪費,很多人就曬起了魚乾。
李章想到的,就是做這鹹魚乾的生意。
製作鹹魚幹,工藝是十分簡單的,只要有魚、有鹽,大家都會做。
儋羅島現在還真的不缺魚和鹽,很合適做鹹魚乾的生意啊。
這時候,製鹽的方法,已經用上了曬鹽法了,產量已經很高了,儋羅島出產的鹽,足夠儋羅島自用了。
不過,大唐是鹽鐵官營,也就是說,鹽的生意,是官府壟斷的,只有官府能做鹽的生意,私人是不能做這門生意的。
所以,儋羅島生產一些鹽,自產自銷,是沒問題的,不犯法,朝廷也不管儋羅島這麼點事。
但是,運送到大唐去販賣,那就不行了,犯法的,朝廷會追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