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也不足以說明太一鳴特殊。”李婧點道。
“如果,他親姐姐有著同樣感受呢?”
接著周英豔簡述昨日聽到的事蹟,如打小做錯事父母都一笑了之、任何要求皆得到滿足、讀書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卻總能考上目標學校,莫名認識些稀奇古怪人等等。
尤其提要求上,某些簡直可以稱為小孩子無理取鬧。
這看似溺愛,走狗屎運的事多了,使太一芸心中生出異樣,老弟被世界獨寵著。
連一向明事理,賢妻良母型的袁彤,碰到有關小兒子問題,就如同遭人嚴重降智,錯的在她眼裡也是對。
“運氣賊好人我身邊也有,見過裸考公隨意上的嗎?還多次。”付晶突然攀比起。
相比不信邪,還較起勁朋友,認真聽講的田寧卻喜上眉梢:“我算聽出來了,此事重點根本無關乎運氣,而是太一鳴的話在你伯父家堪比聖旨。”
“升職姬背後站的是他,意味你將毫無辦法扳倒人。”
內心最底層遭看穿,使東拉西扯一通,想抬高個未成年本事來充當藉口的周英豔,後悔起為什麼今天要叫上田寧了。
自己一個關係戶,到頭來竟因一句招呼輸給外人,實在太丟臉。
你說太一鳴當下要是成年人,還在自家公司任高職,愛怎麼偏愛江芯,她都能用圖美色安撫住情緒。
可到頭來,就因見過一面,初印象不錯,然後輕易給人提上經理位,父子倆玩呢!
好,哪怕真想玩,怎麼不先考慮姐姐我?
我起碼多層親戚buff。
“被人說閒話了?”李婧瞧對面大口喝起悶酒,猜測到裡頭還有事。
一杯紅酒幹空,接著滿上,周英豔破罐破摔道:“我進公司時,一些高管便知曉我情況,也都挺看好我,如今他們中個別人,沒事卻愛跑我面前來陰陽怪氣。”
“太一鳴啊,真不愧是我的好親戚。”再空一杯:“哈!你們說他為嘛弄人進來時,不直接給幹到管理層職位。”
“非得基層起,還偏偏從我手下走。”
“酒量差,少逞強。”一把奪過剩三分之一的紅酒瓶,田寧勸道:“或許是你沒到人面前刷過存在感,使得有好事記不起你。”
她旁敲側擊過,英豔只與太一芸有聯絡,至於易買的兩個公子哥,說是無共同話題,且又有年齡和性別代溝在,最後算了。
特別對太一鳴,只從照片裡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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