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呀,我澡都沒洗呢!”
她確實沒洗澡,可更多的是在面對全身都瀰漫著侵略性的薄暮年時,鍾楚楚突然有點慫了,原來她不是無所不能的,撩撩男人,過過嘴癮也就罷了,真槍實彈的上陣,還是有點害怕的。
可溫潤如玉的薄暮年,此刻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褪下了那溫溫如玉的君子風度,隱藏在骨子裡的狼性暴露無遺,此刻的他就像草原上的一頭狼,連眼神都帶著無與倫比的野性和侵略意味。
男人眼底的光暗沉如墨,像一個巨大的深潭,要把眼前的女人給吸食進去,鍾楚楚甚至清晰的在男人黝黑的瞳仁裡,看到了自己嬌俏嫵媚而染著紅豔的小臉,如一隻待宰的羔羊般,楚楚可憐。
男人緩緩靠近,鼻息間的呼吸,由之前的平緩和曖昧,緩緩變為粗重,薄暮年健壯的手臂,扶著鍾楚楚纖細而單薄的手臂,輕而易舉的往上一提,而後一個旋轉,就把鍾楚楚壁咚在牆壁上。
鍾楚楚:“……”
從來沒想過溫潤如玉的薄暮年,會如此的撩,連玩個壁咚都玩的那麼瀟灑飄逸,簡直要把姐的鼻血都給嚇出來了……
男人緩緩靠近,身上的氣息鋪天蓋地的瀰漫開來,彷彿每個毛孔都在透露著男人強而有力的侵佔意味。
薄暮年修長的手臂,圍繞在鍾楚楚身邊,把鍾楚楚圈在圍牆和他之間,周身瀰漫著一股子清冽好聞的雄性氣息。
鍾楚楚甚至能清晰的聞到薄暮年身上剛才洗澡的香皂味,清新而淡雅,出奇的好聞,卻又莫名的讓人心癢和澎湃。
男人緩緩靠近鍾楚楚,長長的睫毛和俊朗的容顏無限制在她面前放大,嘴角的笑容勾人又邪魅,鍾楚楚有一剎那間的失神。
她選的男人,果然帥氣非凡,就連壁咚撩騷,都那麼勾人,要不是姐控制力極強,估計這會兒都飆鼻血了。
就聽見男人湊在她耳邊,用近乎呢喃而又曖昧沙啞的聲音道。
“不急,待會再洗!”
眼前的女人長得天姿國色,哪怕是忙活了一天的婚禮,忙得團團轉,身上也絲毫聞不著汗臭味,反而縈繞著一股子淡淡的女兒香,在這空曠無人的狹小空間裡被感官無限的放開來,更加誘人,讓人想要採摘。
而他,也確實不想掩飾自己的想法了,從第一次見面起,鍾楚楚的美,就像一把鉤子一樣,鉤著他心癢難耐,在想她的每個夜晚,薄暮年都是靠著自己的雙手,來釋放自己所有想念和澎湃的佔有慾。
天知道自從認識鍾楚楚之後,他每晚都要用幾次手,更要換幾次內褲,每天清晨都要起床換床單的!
如今,美食當前,是該好好享用自己的海鮮大餐了。
想到此,男人眼底的欲色慢慢瀰漫開來,就像一道流光,掩蓋了他眼底所有的情緒。
被男人圈在懷裡的鐘楚楚,莫名的察覺到危險的來臨,薄暮年那眼神,很明顯就是獵人在扣下扳機,捕獲獵物前的勢在必得。
她下意識的伸出手,堵住了男人緩緩靠近的嘴唇,著急道。
“等等等等,我……先去洗個澡!”
薄暮年的薄唇,冷不丁被鍾楚楚柔軟的小手覆蓋,上下意識的舔了一口對方的手心,很滿意的感覺到女人的小手一顫,邪邪道!
“都說了,待會再洗!”
反正都要洗的,現在洗和待會洗沒什麼區別,頂多就是現在她自己能走著進去洗,待會兒可能被他折騰的要他抱著進去洗。
這麼想著,男人再次覆了過來,就要享用他的美味大餐。
可鍾楚楚的態度卻異常堅定,用盡全身力氣,將圈著她的男人推開,斬釘截鐵道。
“不行,既然是洞房花燭夜,那我也得去洗乾淨,不然待會兒我沒法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