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楚楚在浴室裡磨磨蹭蹭了半個小時,實在找不到可拖延的時間了,終於還是穿著最為保守的睡衣出了浴室,哪知道剛出浴室門,一條強壯的手臂圍了過來,直接圈住了鍾楚楚,將她壁咚在浴室門板上。
一瞬間,兩人四目相對,女人的嬌媚對上了男人的深沉,勢均力敵……
鍾楚楚心裡一慌,剛才好不容易想起的準備用來主導男人的小黃片片段,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大腦只剩下一片慌亂,甚至連神經都繃緊了,後背繃得筆直,卻無端的泛著一種顫慄的期待。
男人那張輪廓分明的俊臉緩緩靠近,連眼梢都帶著侵略的意味,清凜的雄性荷爾蒙氣息,鋪天蓋地的襲來,瞬間籠罩了她所有的感官系統,男人黝黑的眼眸定定的看著鍾楚楚,就像在看一塊可口的糕點。
鍾楚楚下意識的咬了咬嘴唇,對上男人那雙幽黑如潭的雙眸,很是不安道。
“你……幹嘛呀?”
這樣子,她不過去洗了一個澡,感覺這男人看她的眼神很是幽怨,好像等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明明她也才洗了半個鐘頭而已。
薄暮年溫潤如玉的嘴角微微勾了勾,明明平日裡看起來溫溫如玉的君子,此刻竟然帶了幾分狂肆的野性和攻擊氣息,
男人俊朗的容顏緩緩靠近,在離鍾楚楚一厘米左右的距離停下,溫潤而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帶著十足的魅惑,撩人心絃,反問道。
“幹嘛?就想問問我的新婚妻子,新婚夜洗個澡,洗了半個小時,是要讓為夫等到天荒地老嗎?”
“我……”
鍾楚楚無言以對,被對方直接拆穿了自己磨蹭時間的動機,只能訕訕的閉嘴。
而薄暮年呢,修長的手指摩挲著鍾楚楚滑嫩的肌膚,眼底的墨色風捲雲湧。
天知道獵手想把獵物吞下肚的心情,原本就急迫,偏偏這小女人洗個澡,還磨磨蹭蹭,讓他等了那麼久。
他覺得這一生所有的忍耐力,都在這一刻消失殆盡,好不容易等到鍾楚楚從浴室裡出來,哪能還繼續等下去呢?
想到此,男人緩緩逼近,斂豔而又帶著濃重欲色的眼眸,定定的盯著鍾楚楚緋紅圓潤的雙唇,雙唇緩緩貼了上去。
男人冷冽的氣息緩緩靠近,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靜得能感知到彼此呼吸的溫熱,都噴灑在對方的肌膚上。
四周的空氣莫名的升溫,熱的嚇人,也緊張得嚇人,鍾楚楚的心跳以一種無以名狀的速度,快速澎湃起來,感受著男人越來越靠近帶來的壓迫感,鍾楚楚此刻有種想要尖聲尖叫的衝動。
可惜,薄暮年註定不給她這個機會了,只見男人修長著指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挑起鍾楚楚精湛而小巧的下巴,雙唇毫不遲疑,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附了上來。
男人的吻……霸道而強勢,透著一種無可抵擋的侵略氣息,吻上了鍾楚楚的雙唇,吻得鍾楚楚節節敗退。
她簡直招架不住男人無可匹敵的強勢攻擊,正想張嘴讓他輕點,沒想到正好給了男人機會,薄暮年帶著強勢的氣息,開始掠奪鍾楚楚的甜美。
鍾楚楚被動的被男人強按在浴室門板上,吻得昏天暗地,吻得雙眼迷離,眼角緋紅,甚至連雙腳都泛著痠軟的氣息。
時間……彷彿靜止了,又彷彿沒有流動過,就連四周的氧氣,都慢慢消沉下去,鍾楚楚被吻得大腦缺氧,只能緊緊地攀附著眼前男人俊碩而俊美的身軀。
薄暮年的眼角潮紅,一雙黝黑的眼眸帶著濃重的欲色,盯著沉淪在下方的女人,眼眸一緊,單手打橫抱起雙腳已經軟的走不動路的鐘楚楚,去了喜床那邊……
夜色……越來越深沉,貼滿大紅喜字的婚房內,兩道身影開始糾纏……
男歡女愛,原本就是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