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怎麼可能置他們的生死於不顧?”
“你說的沒錯,宗晉不可能叛變,但是架不住有人設局陷害。”
“殿下是說盧南昭?”
“不確定,明明問問謝景鬱就知道了。”
這一封急報不知道驚擾了多少人的美夢,禁軍直接圍了青陽侯府。宗弋被押送入宮,雖未被下獄,但也被監禁起來,嚴禁與外人見面。
與宗氏交好的官員一大早就堵在了皇宮門口,待宮門一開,便迫不及待地入朝為宗氏辯護。
“宗氏世代忠心耿耿,宗晉守關多年,絕無可能突然叛變!”
“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還請皇上明察!”
“宗氏姐弟尚在京城,宗晉不可能不管他們的死活。況且急報中說得很清楚,之前的幾次戰役,宗晉都帶兵奮力殺敵,又怎麼會與靳陽族有勾結?”
有人為宗氏說話,但也有人趁機落井下石、渾水摸魚。
“靳陽小族從來不敢進犯大晟,若非有人做內應,他們哪來的膽子一而再再而三地騷擾北關?”
“北關守衛嚴密,那些外族人卻能突破關口,悄無聲息地燒了糧草營,若說沒有人與他們裡應外合,皇上會信嗎?”
“況且當晚確實有不少士兵看到了宗晉大開關門,難道那些士兵會無緣無故地陷害他嗎?”
“宗晉若是清白的,為何在靳陽族攻入關中的那一夜,他偏偏不在關內,而且到現在都毫無蹤跡?只能說明他自知罪孽深重,畏罪潛逃,現在怕是已經在靳陽族稱王稱霸了。”
眾人各執一詞,為宗晉的清白與否吵得不可開交。
容祈聽得頭疼,下意識地看向了殿前右側的位置,然而那裡已經沒了鍾離越的身影。
到了嘴邊的話驀然凝住,容祈失神片刻,才收拾好情緒,正色道:“北關的情況如何?”
“回皇上,敵軍已經被擊退,只是關內傷亡無數,如今營州都督盧南昭暫代北關事務。”
容祈沒聽過這個名字,但從急報上的描述,也看得出來此人臨危不懼,是個有經驗的老將。
“讓盧南昭留守北關,先收拾北關殘局。所有傷亡人數均要記錄在冊,不可遺漏。另外令盧南昭加固北關防守,以免敵軍再次進犯。”
“皇上,那……宗晉呢?”
容祈抿了抿唇,“此事,容後再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