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跟其他人一樣,怕受我連累?”
“我沒有!”
謝景鬱迅速回答,心跳也那瞬間猛地加快,哪怕掩飾得再好,也難免流露出幾分心虛。
宗弋看他的眼神越發奇怪了。
“我跟你開玩笑呢,你反應大做什麼?”他一拳垂在謝景鬱肩頭,沒好氣道,“好歹也同窗這麼多年,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再清楚不過。”
謝景鬱抬眸看他,愧疚幾乎要將他淹沒,唇瓣動了動,聲音嘶啞。
“宗弋。”
“幹嘛?”
“對不起。”
“?”
宗弋擰眉:“好端端的你跟我道什麼歉?你又幹什麼壞事了?該不會又偷抄我課業了吧!”
“……”
謝景鬱洩氣道:“當我沒說。”
宗弋也沒懷疑。
“這次宗氏能脫險,真的多虧了扶姜幫忙,我和我阿姐商量過,改日想請你們來宗府聚一聚。”
謝景鬱別過臉,“是她幫的忙,你請她就是了,請我幹嘛?”
宗弋盯著他:“謝景鬱,你到底吃錯什麼藥了,怎麼說話陰陽怪氣的?”
唯恐他追問下去,謝景鬱只得道:“去去去!我去還不行嗎?”
宗弋的面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這次去北關,那位曦月城城主給我帶了好幾壇酒回來,到時候看我不把你喝趴下!”
謝景鬱忍不住彎了彎唇,吊兒郎當道:“誰把誰喝趴下還不一定呢。”
一名面容嚴肅的侍女走了過來,打斷了二人的談話,道,“謝三公子,***有請。”
謝景鬱的臉立馬沉了下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不樂意,也不得不跟著她一道前去。
宗弋有些擔心,同扶姜道:“謝景鬱的情緒不太對,他該不會跟***打起來吧?”
“不會。”
這位長曦殿下,可是比她想象中還要能忍。
不過假容姜找他這件事,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宋橋夕不要臉地湊了過來:“想知道那位***跟我說什麼嗎?”
宗弋嫌惡道:“少自作多情,沒人想知道!”
扶姜卻問:“說什麼了?”
宋橋夕挑釁地看了宗弋一眼,低聲同扶姜咬耳朵。
“她想重建月部,讓我來當月部首領。”
扶姜眸光一動,“你答應了?”
“哪能呢?”宋橋夕一臉真誠,“我可是你的人,怎麼能替別人賣命呢?”
“答應吧。”
宋橋夕一愣,“什麼?”
扶姜勾唇一笑:“這麼好的事,為何不答應?”
見她不像是在開玩笑,宋橋夕嘶了一聲,玩味笑道:“你就不怕我被***的糖衣炮彈蠱惑,到時候背叛你出賣你?”
“你要是真那麼沒腦子,剛才你就當面答應她了,沒必要來試探我。”
被她看了個透徹,宋橋夕無奈地苦笑,無視宗氏的怒視,嘆道:“雖然我自認比宗弋謝景鬱這一幫紈絝子弟要強,但是跟沈焰叢驍他們一比,我還是嫩了點。可偏偏***越過了自己的親信沈焰,直接說要把月部交給我,要不是她和沈焰出了什麼問題,就是這個月部有貓膩,打算找我來背鍋呢。”
“她不相信沈焰。”扶姜道,“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拋棄從前的舊人,重新建立自己的勢力,不管是你還是宗媱、宗弋,只怕都是被她選中的人。”
宗弋一臉茫然。
這裡面還有他什麼事?
宋橋夕眼珠子一轉:“這麼說來,我還是撿了沈焰的漏?”
“容姜不可信,但是拿下月部,有利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