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孤不與你們計較。”
容姜微笑著,頭稍微偏向魏玄:“裝得還挺像的。”
魏玄面不改色,腦袋也湊近了一些,“不裝得像點,怎麼幫你教訓這群蠢貨?”
內亂四起,這些人還想著一己之私。為了制住甚至除掉容姜,不惜封鎖城門,簡直愚蠢至極。
二人說悄悄話這一幕,也落入了某些人的眼中,頓時一個個心中暗驚。
***什麼時候跟歲炎王的關係這麼好了?
皇宮裡,親自迎接魏玄入宮的容祁也很想知道。
他目光犀利地盯著容姜,刻意掩飾下也難免流露出幾分憤怒與懷疑。
“阿姐不是去雁留山祭祀嗎?怎麼會與歲炎王在一起?”
容姜反問:“原來皇上知道我去雁留山祭祀啊?我許久未歸,皇上竟也不差人去看看。”
“阿姐一向不喜歡朕打探你的行蹤,朕如何能惹阿姐生氣?”
容姜似笑非笑:“既然知道,那還問什麼?”
容祁:“……”
可惡!又被她繞進去了!
“啪嗒!”
魏玄故意重重地放下茶杯,眼眸深邃狠厲:“皇上是不歡迎孤嗎?”
“歲炎王說笑了。”容祁扯了扯嘴角,“朕就是奇怪,若朕記得沒錯,歲炎王昔日似乎是阿姐身邊的侍衛,如何搖身一變,便成了歲炎魏氏的人?”
面對他的試探,魏玄坦坦蕩蕩:“昔年流落在外,幸得***所救。而後孤的舅父蕭青野將孤尋回城去,適逢父皇病重,孤才繼任大統。此來大晟,也是來感謝***的救命之恩。”
簡單來說,就是來給容姜撐腰的!
容祁這下子笑不出來了。
本以為魏玄是來同大晟結交的,卻不想是為了容姜而來。
他出言諷刺:“歲炎王還真是情深義重。”
魏玄全盤照收:“多謝誇獎。”
容祁壓抑著怒火,“既然歲炎王來了,阿姐也回來了,那二位便先去休息,待……”
“皇上。”容姜打斷他,語氣不善地質問,“謝玉琅呢?”
容祁挺直了背脊,彷彿找到了壓制容姜的倚仗,盛氣凌人道:“阿姐不提,朕也險些忘了。謝氏欺上瞞下,私通反賊晏長曦,證據確鑿,無從抵賴。這件事,阿姐可知道?”
她若說知道,便是與謝氏同謀。若說不知道,便沒有資格插手謝氏之事。
容姜不中他的套,反道:“我在回京的路上已經查明,此事謝氏並不知情,乃是前朝舊臣偷天換日。皇上不盡快除掉晏長曦和前朝餘孽,逮著謝氏不放做什麼?”
“晏長曦必死,至於謝氏,有沒有罪,也非阿姐一人之言。”
姐弟二人僵持著,一個要護謝玉琅,一個誓要除掉謝玉琅,氣氛前所未有的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