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的講課費來說,也就是一般價格而已,連豐厚都算不上,如果不是他對東正教感興趣,他都不會親自回絕,而是讓秘書直接將聯絡的人直接打回去了。
由於這個原因,他才會放下手中的事,推掉一系列聚會的邀請,提前回到家中,就為了見眼前的男子。
伊爾文將筆刷在一旁的水槽中放好,拿起一隻新的,說道:“萊布尼茨男爵,你們呢?我的要求你們坐到了麼?”
伊爾文完全沒有給男子多少面子,僅有的禮貌是看在他所代表的背後勢力的面子上,否則換做平時,敢直呼他的名字,他都不會多說一句話,直接就讓特勤局保護他的特工將人連人帶椅子的扔出去了。
連議會的普通議員們在見到他時,都要停步,尊稱一聲大學士閣下,一個連議員都不是的參議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翹著腿誇誇其談,雖然說參議這個身份基本等於準議員,但有沒有這個“準”字,區別就像是螞蟻和大象,差的遠了去了。
男子的涵養倒也不差,沒有因此有什麼不滿的情緒,想必他自己也清楚,為什麼自己能在這裡和伊爾文不緊不慢的聊天。
在聽到伊爾文的問題之後,他沒有說一些廢話,而是將手伸進隨身帶來的軟包,掏出來一個小巧的方塊,將方塊的一端拔掉後,露出了其中的一截晶片,將其遞給了站在一旁的特勤局特工
:()死亡行走:帝國的餘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