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努過力了,然後把自己的責任就此推掉,自我攻略心理建設,我沒問題,我沒問題!一切都是世界的錯!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塵埃,改變不了任何東西,所以誰也不能責怪我。哦對了,包括我自己也不能自責,我可是盡了最大努力了呢。”
“那我還能怎麼辦呢?我在職場上混了這麼久,到頭來也就是一個內務部處長而已,這個身份是挺風光的,但對於這個國家不過是個笑話。”王權眉眼低垂,不停地攪動著筷子,“有個人曾經對我說了一句話,我們是螞蟻眼中的巨人,但我們也是巨人眼中的螞蟻。雖然那個人打斷了我的幾根肋骨,還把我打了一嘴地血,但我覺得他的話沒說錯什麼地方。”
“王權,清醒一點吧你知道你在幹什麼不?你在給自己注射精神毒品你知道不?你這樣麻醉自己除了自暴自棄還能得到什麼?”拉塞爾地言語飄忽,似是有些微醉,“你的那些誓言呢?餵狗啦?”
“沒有我只是有些累了”
“說說看,那個把你麻醉成這樣的人還給你說了什麼?我可不相信,我手下調教出來的內務部王牌會被這麼輕易的洗腦。說,有什麼說什麼。”
王權耷拉著眼皮,似乎有些神傷,不自覺的從兜裡摸出來了香菸型脫敏劑:“部長,我能抽根菸麼?”
“抽吧,看你小子這樣子是沒救了。”拉塞爾的嘴上毫不留情。
“前段時間,大概在暴雨季剛開始的時候,內務部接到了上面下來的命令,要求內務部要對下城區進行一次大清洗。這個事情的源頭是一位海軍的軍情處長被下城區的那些組織給襲擊了,雖然人沒死,但傷勢很重,幾乎要了那個處長的半條命,聽醫務官那邊說,再晚幾天的話很可能就有生命危險了。為了給軍人報仇,我當時雖然知道這其中有些貓膩,但我還是攬下了這個任務,只不過我去的下城區是皇城邊上的那個,不是那個軍士遇襲的下城區。我知道我被人當成刀了,但那並不重要,對於我來說,有人膽敢威脅我們帝國軍人的生命,那這樣的人也就不配活著了,所以我沒有任何意見。”
拉塞爾沒有喝罵王權,其它的事情王權衝動了,他會毫不留情地罵他一個狗血淋頭,就像是曾經在訓練場裡那樣。這種事情並不一樣,拉塞爾不僅曾經是大皇子,後來這二十多年間他也是個軍人,他知道帝國軍人的信仰是什麼,也知道帝國軍人的使命是什麼,換做他在王權那個處境,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接下這個任務,因為襲擊帝國軍人並且被查實了的人,從那一刻開始,就是帝國這個國家的死敵。
“我去往那片下城區後,被要求隨時接入一個特殊的通訊頻道,而交流過後,果不其然,那些想要做些危險動作的人就躲在那裡,關鍵是,裡面還有現任的那位部長。我本想著執行完任務就快速離開,但事情發展超出了我的預料,在我們搜查清理的那個酒吧,發生了一場大爆炸,我的兩個小隊,只活下來了兩個人,其他人全死了。我那個時候頭腦發熱,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沒這麼憤怒過,如果當時有醫療機器,我估計測出來我的血壓得上三百。我拿起了武器,一個人去追蹤那個製造陷阱的罪魁禍首,最後確實是追到了,但我差不多在途中有三次都是瀕臨死亡,感覺死神在朝自己招手,那個人就是打斷我肋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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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普通人吶,你全裝狀態都能把你拿捏成這樣,這傢伙倒是有點意思。”
“他告訴我了一段話,說我們只不過是一群戴了狗牌的狗而已,與他沒有區別,我們只不過是被遛狗的人給洗了腦,讓我們自己相信自己沒有變成狗。我當時很想反駁他,但沒能說出口,而現在我覺得他可能沒有說錯什麼,現在的內務部確實是變成了那些人的鬥獸場。不過最讓我難受的,是他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