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藝術家手下待久了,就明白不能想的太多,藝術家需要的是完美的執行者,而不是一個胡思亂想太多的麻煩精,他的使命就是把藝術家的棋局推入終盤,最後見證那個藝術家許諾給他的宇宙的終極。
“噁心人的東西走了,你要找他們?”倚靠在閘門外的周黎撇撇嘴,點燃了手中的捲菸,火星一部分落在地縫上,濺起一些閃光。
謝爾蓋從指揮室出來的時候,整備艙裡的大片狼藉已經被收拾得差不多了。解放陣線的精英縱隊閉目養神面色嚴峻,等待著指揮官的直接號令。
隔著不遠處就是其它的雜牌人員和紅巖的僱傭兵,牆上掛著種類繁多的槍支,大多數都是短截形式的特化槍種,例如帝國陸戰的sx171、聯邦海軍的卡爾頓90。這些都是透過各種渠道拿到的優良產品,以解放陣線在星海中的臭名昭著,不會有任何正規的武器商會提供武器給他們,特別還是用於特種行動的槍支。這次大多數的支援都是紅顏集團提供,也只有藝術家才敢為這樣一個“恐怖組織”提供禁運品,因此,艙內的大多數人都沒有去招惹紅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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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要找他們,而是要找你。”謝爾蓋掃視了一圈艙內,隨後轉過頭看著這個有些吊兒郎當的副隊長,那一幅頹廢的模樣讓謝爾蓋頗為反感。
周黎吐出一個菸圈,不知道這個上面安排的隊長到底要做什麼:“找我幹啥?我和你有什麼東西好聊的嗎?離行動地點還有一截距離,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
這種說話的態度來源於周黎一貫的習性,他不清楚這個空降的隊長的身份,如果他知道自己這麼混不吝說話的物件是紅巖集團的金牌執行者,不知道會不會把卷煙嚇得吃進肚子裡。
周黎算是自由解放陣線裡最虔誠的那一批人,這可能源自於他純正的血脈,雖然經過了久遠的歲月不停地洗刷,周氏家族仍然是無可置疑的堅定擁護者。衝鋒陷陣,向來都是代代相傳的信念。
可虔誠如此並不代表著什麼,最開始謝爾蓋了解以為應該是最有本事最靠譜的人,可接觸下來發現,藝術家和一些朋友說的沒錯,除了虔誠、宗教般的虔誠之外,也就什麼都不剩下了,他們接受不了帝國或者聯邦的正常教育,除了識字和一些資訊之外,世界觀完全就是由低劣的臆想塑造形成,或者說了解過那場清算戰爭的謝爾蓋也清楚,沒有宗教般的洗腦和狂熱,他們早該分崩離析了。
“周黎!”謝爾蓋也一隻手撐在牆上,居高臨下,眉目嚴肅,“我知道你的心裡有些東西不:()死亡行走:帝國的餘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