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用來滿足人們獵奇心理而編出的故事罷了。
聽到有人想要襲擊空間站的訊息時米利還以為是某國的秘密部隊或者國際刑警來找麻煩了,可當他被一個身穿從未見過的作戰服的女子一巴掌把頭按在操作檯上,他就知道他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
無論怎樣都判斷不出這些女子身份的他,還是選擇相信“圍場”的名號能在這裡起到一些保護自己的作用。
“貨物去哪了?”蕾用刀鞘指著他另一隻肩膀,鞘背輕輕地拍打外衣,顯然滿溢著威脅的意味在其中。
“不知道,我只是負責管理訂單的交接事務。那些僱傭兵在系統裡接下任務後,來到這裡集合乘坐那位老闆準備的載具出發,那架運輸機自此就再也沒有回到這裡,僱傭兵的獎勵會在客戶確認後由我們的管理系統分發。這些都是線上操作,匯款的流向是各個星際銀行的秘密,我們也查不到。”
“貨物交接呢?”
“那位老闆沒說,只是告訴我們他自己有辦法拿到貨物,這些拿貨的渠道我們也管不了,只要最後專案尾款能如期打到我們賬戶上,你就算說你要在黑洞事件視界邊緣交貨都行。”米利說。
“策劃這次事件的人真是膽子大,既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些後面會發生的事情想必早就被料到了。”御影斜倚著牆壁。
“是啊,這一系列的手法讓我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我看這件事沒那麼簡單。”蕾抽出隱藏在刀鞘之中的鋒刃,朝著御影做了個手勢,“我身上沒帶那玩意兒,你來幫著我維持住他的神智,別讓他暈過去就好。”
御影心領神會的把手伸到了腰間的掛點上,然後準確的憑藉記憶找到了那支製劑,旋轉開口變成注射模式準備好配合審訊。蕾用長刀的鈍面挑了挑米利的脖子,儘量讓其頭抬高,在刀刃逼人窒息的寒意中米利身子後仰,渾身肌肉緊繃一動不敢動,連帶著碎掉的那隻肩膀也開始抽搐。蕾絲毫沒有憐憫眼前這個可憐兮兮的男人,長刀斜劈而過,刀刃在地面上擦出了爆射的火星,將男人撐在地上那隻手的兩根手指從中斬斷,鮮血直接噴湧而出,顧不得眼前女子的懾人威壓,男子舉起斷了兩指的手發出駭人的慘叫。御影直接把製劑紮在了米利的背上,藥物隨著脊柱迅速擴散防止了米利疼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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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根手指至於麼?”御影有些無語。
“一個隨時坐在辦公室打電話的人你不能指望他意志多強。”蕾向右甩掉刀上鮮血,“你當初被扔進改造池的時候和他沒什麼區別。”
她抬起右腳踩在米利的大腿上,把長刀從一邊收回,架在了另外三根手指間。斷掉的小指和無名指還在不停的冒著血泡,腥甜刺鼻的氣味不停的上湧,燻得人直皺眉頭。蕾讓御影敲了敲米利的腦勺,讓那張不停喘著粗氣的嘴安靜下來,方便進行接下來的環節。
“知道為什麼切你兩根手指麼?”蕾面無表情。
“不知道”米利的面容團結在一起,像是在模仿那些東方佛寺的鬼神神態,看起來猙獰異常。
“客戶名字?”
“”米利聽到這簡短的問話,痛苦的神色減弱了幾分,但很快就恢復了回去。
“看吧,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先切你兩根手指了麼?”蕾用刀面在剩下那三根手指上滑著,“我比你更加清楚你們這些軍事承包商的德性,你們這些人是絕對不會不知道每一個大訂單背後客戶的身份的,那是你們最後的護身符。”
“既然你知道,那就不應該繼續為難我!”米利神情恍惚,崩潰的哭腔開始充溢在話裡行間。
“為什麼不呢?”
“因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訴你!你們現在怎麼對我都無所謂,用刑也好,威脅我也好,我把這些告訴你們之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