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驚訝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很多,沒點身份怎麼在江湖混呢?”見青年沒有說話他又說。
“是麼我以為你的身份還要更高一點,而不是現在這一幅樣子。”阿列特沒有給藝術家好臉色,撩開了半透明的紗簾,坐在了藝術家的對面。
“哦?那應該是什麼樣子?”藝術家饒有興致。
阿列特把刀靠在了窗邊,解開了自己襯衣的領口,左胸周圍的肌膚在燈光下暴露無遺,如嬰兒般白嫩的皮肉吹彈可破,但顏色交界處卻有著一道明顯的蛇形疤痕。藝術家向後仰去嘴角長大,驚訝的神色在臉上表現得惟妙惟俏,同時還倒吸了一口氣,但阿列特知道這是藝術家刻意地表演。
“別裝了,你會不知道這個東西是怎麼來的?”阿列特冷冷地說,藝術家的表演實在太過浮誇,如果是為了裝震驚,這就是拙劣的演技,但藝術家明顯是在惡作劇噁心自己。
“令人驚訝的自愈能力,不過巴斯克那傢伙已經告訴過我一次,但親眼見到還是新奇。”藝術家的所有表情瞬間消失,回到了一張撲克臉,“你還真是運氣好,原本我安排的後手還沒用上你就獲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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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有能力動用帝國的軍隊力量,為什麼不直接阻止海軍的出動?”阿列特說。
“你說這話不覺得搞笑嗎?”藝術家翻了個白眼,“你們自己弄出了那麼大的動靜,超級智慧網路的風險管理評估系統又不是人操控的,難道我應該提前叫議會開個會,修改‘a’的評估邏輯?”
“怎麼會引起‘a’的風控注意?”阿列特皺眉。
“誰叫你的那些女伴乾的好事?把中央城的主供電線纜物理切斷,你想想看這是什麼行為?到了這個地步,管理者主機可能不介入評估麼?”藝術家說。
“好了!這些話題到這裡全部打住,我聯絡你不是想要和你掰扯這些毫無營養的話題的,要聊這些你可以自己去問。”阿列特打斷了這個惡魔想要誘導他交待情報的話語,“今天在皇城這個緊張氛圍下找你,是因為我有重要的事情問你。”
“關於死亡之海的力量吧,你的問題都寫在你的臉上。”藝術家夾起兩塊分子糖扔進杯子裡,“你的髮根已經有枯萎的跡象了,很容易注意到。”
杯子內的咖啡泛起漣漪又慢慢地平靜,在光線的反射作用下隱約映照出阿列特的正臉。茂密的金色叢林還是如同往常一般,可稍稍頓目,腐朽的白色就無比刺眼的出現,那不是染料染髮做出來的白色,而是一種死亡的白色恐怖,每一個正常人看到它都只會在第一眼就認為那是自然的,因為沒有任何白色染料能做出死亡的氣息。這是一種無聲的恐怖,直入靈魂深處的恐懼感,每個見過的人都會不自覺地避開。
藝術家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那些腐朽之白的頭髮底部觀察。
“你找到了運用這股力量的方式了,這是一件好事,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就是掌控這種力量,為此他們願意付出超乎想象的代價,所以這是正常的現象,後果就是你會少一些生命而已。”藝術家嘖嘖感嘆,“力量與代價的關係就是權利和義務的變體,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沒有代價的對嗎?”
這句話帶著一些恭喜、一些揶揄,藝術家看起來對這種事並不陌生,所以在他的回答中顯得鎮定自若也絕口不提具體的代價,變成了一個噤聲者。
“我需要一個辦法,解決掉這些後遺症的辦法。”阿列特身體前屈,一字一句地說。
這顯然是一個很好笑的要求,至少藝術家微笑了起來,以一種看傻子樣的眼神看著這個嚴肅無比的五皇子殿下,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你說出的話讓我很難堪,因為這使我嚴重懷疑你的智商,阿列特殿下。”藝術家說,“你去一個餐館點了一頓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