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後拿到賬單覺得太貴了,所以想要讓經理把刷掉的錢退還給你,我該怎麼說這種行為呢?愚蠢?”
“那你呢?”
“我?”藝術家笑了笑,歪著頭。
“你也進入了死亡行走,為什麼沒有出現一樣的狀況?還是說你只是沒有拿到想要的籌碼交換?”阿列特追問。
“很聰明,但我的籌碼早就給出了不是麼?”藝術家似笑非笑。
一塊資訊板被藝術家掏了出來舉在阿列特面前,畫面上站著的是議會的防務議員,而周圍不斷地有穿著橙色防護服的人員穿梭,這顯然是一處爆炸現場,這些都是內政廳下屬的災情應急部門人員。
“本次出現嚴重爆炸事故的地點是帝國的軍部一處指揮所,從目前蒐集到的證據來看爆炸物是精煉硫化物,詳細的情況我們會繼續深入調查,併為死難者做好撫卹工作。”防務議員站在釋出會講臺上痛心疾首。
影片到這裡戛然而止,藝術家切掉了剩下的部分。
短暫的影片無法呈現出事情的全貌,但透露出來的資訊卻足以叫阿列特明白不少東西,鏡頭中的議員說話有氣無力,在說話之時不斷地觀察著四周,似乎還在害怕著什麼。一位防務議員之所以變得膽小如鼠是因為他不再相信帝國部門的力量,如果藝術家還留下了什麼後手,即使這些應急部門的專業人員對現場多次檢查排爆,死神的鐮刀還是會揮舞到他的脖子上。
“這麼做有什麼用?”
“對於你來說用處很小,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的態度問題,而你需要付出的籌碼就是替我幹掉共進會,我就給你解除掉這一切的方法,這很公平,算是附贈的業務。”藝術家仍舊是微笑。
阿列特死死地盯著那張職業假笑的臉,隨後鬆了神,他不想聽藝術家說下去了。他已經開始有了隱隱的懷疑,藝術家真的只是為了那所謂的星際跨國利益麼?他的四肢都被身體和大腦的神經操控著,但這些關節上都綁著看不見的繩子,提著繩子的人是這個捉摸不透的藝術家,他始終籠罩在一團迷霧之中,阻絕了常人的窺探。
忽然落地窗外駛過一列車隊,車隊的徽章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是內政廳的重要人物出行,銀盾在車身上反射著地面積水的青色,車隊很長,出現的時間也很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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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看了看手腕上的實木錶帶腕錶,笑嘻嘻地和阿列特解釋:“這是被派去交涉的人的車隊,算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聽說這次去的人裡面有一些共進會的人。你要不和你的女伴們說一聲,把那些共進會的人永遠的留在船上怎麼樣?這樣你的任務不就輕鬆了不少?”
藝術家激進的表述顯然使得阿列特沒有功夫去理會他,只是敲碎了一塊分子糖,扔進面前的杯子,攪和攪和一飲而盡,提著那把玄色長刀起身離開。藝術家出的是個餿主意,共進會不管如何至少身份都是不凡的,死在不同的地方會引起的結果是不一樣的,阿列特不會傻到讓他們死在那上面。
汗水悄無聲息地從額頭滑落,阿列特走出了這傢俱樂部的店門。
進入了皇城的核心區域,身上就不能隨意攜帶槍支武器了,所以他才只帶上了這把長刀,在外人看來這隻會是皇城貴族們不時攜帶的禮儀性刀具。
他重新戴上了藝術家給他的秘密通訊器。
“藝術家。”阿列特說,“我從不懷疑你是在利用我,但是我希望你能夠遵守你自己嘴裡說出的諾言,僅僅是希望。”
“你是我最看重的人吶,我怎麼可能會利用你呢?不如說是在幫助你,這個形容更加貼切。”藝術家說,“作為一個你們嘴裡的魔鬼,我只會懲罰那些不遵守約定的人。”
“萊布尼茨、巴爾下一個就該是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