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入還是第一次。
“顧翔,你怎麼了?”
他搖搖頭,“我沒事,進來吧。”
我心懷疑惑,但是還是滿足於他的主動,我沒有多想,做好潤滑就進入他的身體。
顧翔疼的面色蒼白,額頭和胸口卻一滴汗也沒有。
“顧翔,你怎麼了?我們明天請個假去醫院給你看看吧,你看,你身上一滴汗也沒有。”
他抓住我的手,聲音沙啞,“我沒事,明天就好了。”
他執意不肯去醫院,我也不願強求他,扳過他的身體,讓他趴在地上,從後面進入,這樣的體位可以稍微減輕他的痛苦。
他白皙的背上那道血痕又出現了,我伸手摸上去,也許因為我菗揷的太猛列,顧翔這個時候竟然昏過去了,他背上的血痕也消失了。
我把他抱到床上,他的面色更加蒼白,嘴唇被咬出一道傷口。我拿清涼油在他鼻下一點,沒一會兒他就清醒過來。
“顧翔,我們去醫院吧。”
“不要,不要去醫院。”他掙扎著坐起來抱住我,情緒有些激動,“我不要去醫院,不要去。”
我把他又按回床上,給他蓋好被子。
“好,我們不去醫院。”我躺在他旁邊,兩具赤裸的身體抱在一起,他的身體冰涼。
“趙弛,我明天就好了。”他小聲的跟我保證著,漸漸的睡了過去。
他真的好了,第二天早上他叫我起床,額頭上幾滴碎汗。
“我昨天受了涼,把汗激住了,今天早上喝了點藥就好了。”
這件事就像個小插曲過去了,顧翔又恢復了正常。
下了班我在沙發上躺著看電視,顧翔在廚房做晚飯。
新聞里正在播前些日子變態殺人狂被捕的訊息,兇手是個醫生,道貌岸然的坐在那裡,誰也不會覺得那是一個碎屍狂。
他聲稱自己殺了四個人,但是警察只找到3具屍體,無論幾具,他早已構成死罪了。
“趙弛?”顧翔做好晚飯,坐在我面前,一臉興奮,“趙弛,我懷孕了。”
“噗。”我嘴裡的一口湯全送給餐桌,“你瘋啦?”
“我沒有瘋,你看。”說著他回臥室拿出一隻驗孕棒,上面顯示妊娠陽性。
“顧翔。”我坐到他旁邊摟著他,“我知道你很想要個孩子,但是你是男人,不可能會懷孕。”
“你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但是我更相信科學,顧翔你不可能懷孕。”
“但是驗孕棒顯示我懷孕了。”
“它也許錯了,你知道這種東西也不會百分之百準確……”我還沒說完,顧翔回到臥室,再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把驗孕棒,所有都顯示妊娠陽性。
“也許,你生了什麼病,顧翔,我們去醫院吧。”
“不去!”他開始歇斯底里,“你要是再讓我去醫院,我就走,我再也不回來了!”
“好的,好的,我們不去,我們就待在家裡。”我抱住他,輕輕撫摸他的後背,讓他冷靜下來。
晚上他睡了以後,我給做醫生的朋友打了電話,朋友對我說這可能是一種心理疾病,他太想要懷孕了,所以大腦產生了錯覺。但是驗孕棒的事情他卻做不了解釋,說要查查文獻再給我答覆。
知道顧翔可能患了心理疾病,我不敢再刺激他,他變得真的像個孕婦,食量越來越大,睡得越來越多,脾氣也越來越反覆無常,他辭了工作在家待產。
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懷孕,但是他的肚子卻真的一天天大了起來,晨吐的症狀也一天天嚴重起來,我心情複雜的看著他撫著肚子,自言自語。
姜承來的時候,顧翔已經懷孕6個月了,姜承說這可能是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