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文錢就賺三文錢,每戶養雞一天最少也賺十文錢,一個月就是三十文。
三十文比起一百文是少,可比之從前,卻好的不能再好。
另外這三十文只是最低。
「明白了。」馮容想通了一切之後,也想起了自己接受養雞這個事業之時,看到帳本上收支時,困惑詢問謝茯苓時,謝茯苓當時的笑容。
「想要馬兒跑,就得馬兒吃的飽。前期不讓那些村民看到有利可圖,誰會一個個精心無比的去養雞?等得了甜頭,就算不讓他們養,他們自己也非得養。」宗曄想的更多,越是想,越是覺得謝茯苓真是奸詐不已。
經此一事之後,東臨村,不,應該說東南西北四臨村的人,再也不會招惹謝茯苓不說,倘若謝茯苓有什麼需要,這些人也會第一個維護謝茯苓。
因為他們的一切都來自謝茯苓,謝茯苓用事實告訴他們,即使他們一個個發展起來,可她想將他們拍下去,也是輕而易舉。
馮容眉眼清越的笑了笑,沒有說話,到底謝茯苓對他有恩,有些話宗曄說的,他即使贊同,也不會說。
「那謝柱,你打算怎麼收拾?」宗曄詢問道。
馮容看向宗曄道:「有些事情只怕還需要藉助縣衙的力量。」
宗曄看著馮容,呵笑了一聲道:「從第一次見面,謝茯苓從我這邊壓榨了兩千兩,我就知道,以後我還有的被壓榨的時候。」
「那宗公子給不給小村長壓榨呢?」馮容輕笑起來,笑容裡帶著看宗曄吃癟的愉悅問道。
宗曄朝天翻個白眼,沒好氣道:「我可以不給嗎?」
「我會將你的所做待小村長回來之時,如實相告。」馮容微笑著說道。
宗曄看著笑得樂呵的馮容,無力的往桌子上一趴,「蒼天啊,大地啊,我還記得初次見你的時候,你多麼的純,可現在……跟謝茯苓學壞了啊!」
「其實你更想說我蠢吧?」馮容瞥向宗曄,笑著問道。
「縣衙的衙役不多,能全部弄出來解決你這件事情的也就五十個人,既然想要借著這件事情解決了每月一百文的付出,東臨村的人……」宗曄分析道。
「東臨村的人,我不打算動員他們,他們最好能不作為,如此也好有說法。」馮容說道。
宗曄聽到馮容這麼說,沉吟了一下,抬頭看向馮容道:「你說謝茯苓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在算計著弄出了這麼一個拉人計劃,只為了能跟我哥掛上鉤,在需要的時候,讓我能順利的從我哥那裡借些人?」
馮容眨了一下眼睛,覺得按照小村長的能力,說不定還真是。
「這個,不大可能吧。小村長再厲害,她也不可能算準了西臨村會出現那樣的情況?」馮容就算心中覺得是,也不能說是的敷衍道。
宗曄覺得大約自己真相了。
不過,真相了也沒有用,他就算明知道謝茯苓在算計,可依舊只能往算計裡跳。
「我會去找我哥借人,到時候加上縣衙的衙役,給你湊個一百人,應該足夠了。」宗曄說道。
「行,那我這邊再運作一下,到時候我讓人提前通知你。」馮容說道。
「好。我一般都在華日酒樓,你叫人送信過來這就行。」宗曄道。
馮容點頭。
之後,兩人吃吃喝喝,有閒聊了一下。
其中大部分是宗曄給馮容開闊眼界,將一些京城的事情,將一些遇見的形形色色的人。
待到天色漸晚,兩個人才彼此都帶著幾分微醺的醉意告別。
馮容回了白鷺書院,立刻有暗影出現稟告謝柱今日的舉動。
當聽到謝柱居然還聯絡到了東臨村的一些人,馮容就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剛想睡覺,就有人送來枕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