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非此界之物。」展一劍說道。
「既然已經察覺不對,為何不來留下虛空傲?只要你說一聲,我們這些人不會不出手。」展一劍道。
「出手?拿什麼理由出手?一個懷疑?」謝茯苓反問。
展一劍沉默。
「虛空宗雖然從頭貫穿到尾,甚至很是神秘,但是目前來看,它並沒有傷害到我們,反而還起了他絕對的助力。」謝茯苓捏了捏自己的小手,看著小手獸化。
別人如何她不知道。
但她卻是得了虛空宗給與的好處。
只是,雖然得了好處,但虛空傲沒有給她肯定的回應。
友好,還是非友好。
那個問題,她沒有在問第二次,虛空傲也沒有想著回答。
那時,謝茯苓就知道。
虛空傲的態度,介乎於友好與非友好之間,並不絕對。
他有它的目的。
她的存在以及所作所為,如果與虛空傲不衝突,那麼虛空愛也許就是友方,可反之,也許虛空傲就會成為敵人。
她沒有追問,虛空傲沒有回答。
他們默契的避開了這個話題,保持了這樣亦敵亦友,充滿了變化的關係。
「所以,現在我們的確什麼都不好做。」展一劍說道。
「反正現在我們這個世界的危機已經解除,諸宗也各自都在休養生息,傳承未決。現在的情況,除非外界人攻打我界,否則其實已經沒有了共同合作的關鍵所在。」謝茯苓說道。
有外地時一致對外。
沒有外敵的時候,那就很容易內鬥。
謝茯苓才不會讓自己摻和在這樣那樣的內鬥之間。
不管是讓韓鳶他們深刻記住,他們本身就是蠱宗的仇人之外,還是他蠱宗弟子,其實存有一線生機的事情。
謝茯苓都沒有說。
人心這東西,最是莫測。
她要的就是蠱宗壓制諸宗,然後在某一日蠱宗需要的時候,用這份壓制,對方對蠱宗的愧疚虧欠,讓他們不得不聽從蠱宗,聽她的一切。
只是,這些心思都不能為外人所知。
「我知道了,你修煉吧!待你想要離開這一界,前往上界的時候,你切通知我。」展一劍說道。
「放心,我若離開此界,你會知道的。」謝茯苓說道。
展一劍微微不解。
即墨洵卻是懂了。
上界的情況如今誰也不知道,諸宗當年在上界手中吃了那麼大的虧,靠著蠱宗,靠著虛空宗才有了今日的喘息之機。
就算可以飛升再入上界,也沒有人膽敢輕易上界。
別看那些人說的想要找上界之人報仇,但誰也不會出頭,做那個領頭人。
他們只會等。
等茯苓的舉動,等茯苓的態度……
「阿洵,你修煉的是什麼?」謝茯苓詢問道。
「不用為我心憂,我一直修煉的是虛空宗的功法,並非蠱術。」即墨洵說道。
「你的虛空藤還在?」謝茯苓問。
「還在。」即墨洵道。
「看來我們與虛空傲之間,一定還會再見面。」謝茯苓說道。
「不怕,有我。」即墨洵道。
「放心,我不怕。」謝茯苓說道。
兩人對視,笑了笑。
「走,我帶你回家。」即墨洵抱著小小一團的謝茯苓,溫柔的笑笑,「其實你這樣也好,能夠多陪陪家人。」
「嗯。」
謝茯苓應道。
兩個人回到凡間界。
此時。
即墨崢已經聯絡到諸宗,還是劃分大元版圖之上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