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首輔?」阿桃歪著頭想了想:「是那日來家中搜查的那位紫衣大人麼?」
白玉安有些疲倦,身體也疼得厲害,軟軟靠在身後的軟枕上,半閤眼點了點頭。
阿桃也有驚訝,看向白玉安:「那位沈首輔好像與公子並沒有什麼交情,還是堂堂的大首輔,他為什麼要打聽公子與他的關係?」
白玉安沒回答,只是提著力氣輕輕掀了簾子,看向了白雪皚皚的窗外,枯枝敗葉落了一地,地上尚有凍骨,彷彿一卷淒敗的草書。
只是白玉安還未來得及感慨,簾子就被阿桃刷的一聲合上了,嘴裡唸叨道:「公子也不冷的麼,我摸著公子的手跟個冰似的,還開簾子,凍死算了。」
白玉安啞然失笑,立馬投了降,默默坐在了車中。
到了城郊的院子,魏如意就紅著眼守在門口,待到馬車裡的人下來,她立馬就撲到了白玉安的懷裡哭泣起來。
白玉安被這樣一個大蜘蛛貼著有些無奈,只能耐著性子拍著她的背去哄:「沒事了,我這不回來了麼。」
阿桃扯下白玉安身上的魏如意,沒好聲氣道:「公子剛回來,你這是做什麼,還不趕快扶著公子進去。」
魏如意這才鬆開白玉安,抹著眼淚去扶著。
進了寢臥,好在魏如意早燒了炭火,屋子內還算暖和,白玉安縮在床上,這才疲倦的閉上眼。
身子也疼的蜷縮了起來。
第11章 怎麼嫁人
之前白玉安怕阿桃擔心,哭哭啼啼的恐怕又要耽擱許久,這會回來了,她半分力氣也提不起,一句話也不願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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