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實的手,“你別鬧我。”
他卻不肯,手臂一伸,又勾過她的腰牢牢箍著,“回去以後我就要開始捱餓了,你就忍心……”
話音未落,他已經低下頭張口輕咬住了她的耳垂。
她全身剋制不住的輕顫,掙扎著轉過身,“我們還要趕飛機,快別鬧了。”
他才不管這麼多,初嘗**,這些天又食髓知味漸入佳境,只恨不能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和她黏在一起,分享彼此的體溫和呼吸。
“可以搭下一班。”
他說著又要貼上來,她卻忙不迭開啟他的手,也不知道他怎麼會有那麼旺盛的精力,昨天就拿同樣的藉口的鬧騰了她一晚上了,現在還來,她這把老骨頭非被他折騰散架不可。
知道此情此景跟他講道理是行不通的,只好服軟告饒道:“姚暢,現在不行,你得讓我歇一歇,我真得歇歇。”
他聞言眯了眼睛,卻忽然一伸手抓過她惡狠狠的就吻了下來。
他箍著她的手臂很有力,那些微小的掙扎輕而易舉就被制住。
待到他終於輕tian了下她的上唇結束這個吻的時候,她的臉色已是嬌灩欲滴,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他抱著她,努力平復著身體當中那些翻騰的衝動,雙手倒是規矩的沒有亂動,咬牙切齒的聲音聽來卻頗有幾分惡狠狠的意味,“這個吻只是甜頭,剩下的,以後你得加倍補給我!”
恰此時,她的手機響了,她忙不迭的藉此機會開啟他的手,笑著跳到桌邊抓起手機就接了起來,都沒顧得上去看一眼是誰打來的電話。
“你好。”
“顧晚辭。”電話那頭傳來了蔣雨的聲音,聽來冷冰冰的。
她微怔了下,想不出來她找她會有什麼事。
蔣雨在電話那頭冷冷道:“你是玩得樂不思蜀了?釣到了金龜,看不上這工作索性辭職啊,佔著編制不幹活,算怎麼回事?”
晚辭簡直覺得莫名其妙,下意識的就要反唇相譏,卻又一想,算了,她跟她宿怨太深,一時半會兒哪裡吵得完。
遂淡淡開口道:“首先,我跟俞姐請過假了,你那些莫名其妙的指控,我不接受。其次,就算是我真的佔著編制不幹活了,要出面指責也是俞姐和康總監的事,與你有什麼關係?”
蔣雨在電話那頭冷笑了聲,“有什麼關係,你很快就知道了!”
她說完,也不等晚辭答話,徑直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晚辭被她這通沒頭沒腦的電話弄得一頭霧水,又想起她最後那句話,正兀自思量,姚暢已經開口問:“誰的電話?”
她隨口答:“蔣雨。”
他皺眉,“她找你什麼事?”
她亦是沒頭緒,“誰知道她的,說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話就掛了電話——算了,不管她了,你快讓開,我得收拾東西,別一會兒真誤點了。”
飛回吉隆坡,她心裡其實還是有些放不下,晚上一個人回到客房獨處的時候,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給俞岷,問公司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俞岷詫異,“你怎麼會這麼問?”
她簡單的把蔣雨的那通電話告訴了她。
俞岷聽了以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也不知道她突然之間怎麼會給你打這個電話,公司裡也沒什麼變故呀,不過聽著她最後那句話的意思,興許是要有什麼變故了?”
晚辭道:“我也是這樣想的。”
“也可能是她喝醉了,在耍酒瘋呢,第二天起來連自己說過些什麼都不記得了,”俞岷笑,停了幾秒,又道,“即便是真有什麼變故,你也不用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有我在呢,你就好好盯著姚暢把傷養好了,等回來了,又是一大堆事得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