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
鳳川看著任永裕竟忘了上次發生的事情。
任永裕推開蕭木的手,目光鄙夷,“男子漢大丈夫,我們單挑。”
蕭木聽後果然放開鳳川,看著面前這個男兒微微一笑,“來吧!”他突然一個猛勁將任永裕摔倒在地,任永裕“誒呦”一聲,手捂著腰,痛罵蕭木耍賴。
鳳川驚住了,看了看地上的任永裕心中愧疚,“你瘋了嗎?”她說,“你這算什麼,欺負百姓?”
蕭木不漏齒,只是輕哼了一聲,說自己像來不會欺負善良之人。
鳳川醒悟,質問蕭木為何說自己不善良。
任永裕此刻才起來,拉著鳳川,“你不要動,在我身後就好。”憤怒道:“我不信你每次這麼厲害,你只不過偷襲而已。”說完擺好了動作,雙手撲落身上的塵土。
蕭木露出了壞笑,撇著嘴巴問他是否當真。
“當然,我們公平的打一次。”
“不,我讓你先打我兩拳,這樣對你也算公平。”
018 鬧鬼
任永裕不會功夫,那兩下繡花拳讓蕭木心中一陣歡喜,對付這小子用不了幾下,怕他不成。
“好了,輪到我了。”
話音落下,蕭木破踢一腳,正中任永裕的膝蓋,任永裕身子一傾倒在了地上,蕭木得意,一腳踩在他的胸前,質問:“怎麼樣?我贏了吧?”
這場令人期盼的對決就這樣結束了。
鳳川趁著兩個較勁的功夫,偷偷溜走。
回到鋪子,她大口喝水,翠菊問案子發展如何,她愁眉緊鎖,“大人恐怕也是難辦,應下重新審案,只怕那些證據會被人動手腳,唯盼他真正清明。”
翠菊突然轉笑,手中掂量著,“這是剛剛袁寒派人送的銀子,瞧著多得嘞!”翠菊眯眯眼,鳳川將銀子懟到翠菊手中,讓她買身兒好衣裳,天氣涼了,怕是過幾日秋葉落盡,了了入了冬,女子身弱本是怕凍,久了積寒成疾可糟糕。
“我真是好福氣,少夫人倒是沒有……”
每次翠菊如此,鳳川總是要難過好一陣子。
她不希望翠菊總把自己放在丫鬟的位置,這麼多年,她就是孃親,就是最愛自己,自己最愛的人。
鳳川翻了一眼,指著天空:“人死不可復生,天空中繁星無數,沒人知你口中的少夫人是哪一顆,你是我的孃親,獨一無二的,忘掉少夫人吧,以後依舊好好疼我,我好好孝順您。”
翠菊淚汪汪,那年家道中落,她被爹爹賣到了一家木廠,每天都被掌櫃的打,那樣日子過了很久,之後又被賣到很多地兒做工,一日,她遇到了少夫人,她一身粉紅色長衫,外裹攏紗,眼眸清澈,但給人感覺略微冰冷。她從轎子裡走出,後來翠菊知道那天少夫人去了王府,正覺得轎子裡憋得慌想要出來透氣,正遇苦做的翠菊,覺得她年紀與自己相仿,看起來又漂亮可人,乖得很,便拿出些許銀子替她贖身,翠菊就這樣成為了她的丫鬟。
翠菊常說做人不能忘本,就像她當年毅然決定將鳳川養大一樣。
第一筆生意讓鳳川賺了一筆,心裡鼓念著,對今後充滿了憧憬。
對街的酒肆裡烏泱的客人每每經過都會議論一陣,大家的好奇令伯樂探館被附近一帶人熟知。
許多人議論,這人膽大,搶官府的差做,定不會有好結果,可鳳川顧不得太多。
一旁的宅子裡常常傳來丫鬟閒言碎語,說是鳳川的鋪子晚上鬧鬼,常聽到女人的哭聲,悽慘悲涼。翠菊聽到渾身不適,勸鳳川換個地兒,鳳川不信,鬼魂之說即是迷信之說,起初毛骨悚然,但這些日子並未發生奇怪的事情,或者可怕地事情,一切都是源於他人傳出,想必有人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