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的鐲子比劃了一下,果然大小相同。
“慕掌櫃。恐怕您的鐲子早早被惦記上了。”
慕掌櫃詫異的看著。怎麼會有這種事,她一直在鋪子裡,兩個夥計很少來前堂,他們即便來前面,也不碰這些。
鳳川詢問最近可有人來,什麼都不曾買,只是試戴?
試戴?
掌櫃想了一陣子,倒是有這麼個人。
不過那是昨日的事兒。昨兒正午一個姑娘穿的雍容華貴,前來買鐲子。試戴了幾個,說是錢不夠,之後離開了。
鳳川問那人何人,住在哪裡是否知道?
“這我真不知道,長相普通,一個姑娘,我也沒多問,這鐲子是她偷的?”掌櫃疑惑,這鐲子早上不見的,昨晚數量正好。
鳳川摸著那裡,唸叨,這個人一定是常偷東西,所以才會用狸貓換太子的招數。
“什麼?”
鳳川指著那裡,緩緩說著,她一定是早有準備用特別的材料做好了假鐲子,這鐲子應該是遇熱融化,所以你不會發現她偷了鐲子,待她徹底離開,陽光照到這個位置,鐲子融化了,若不仔細回想,根本不值何人所為。
慕掌櫃可是在漿糊行走多年,不想竟被這個賊人給騙了。
她也算是生意人中厲害的,賊人都不敢進她的鋪子,這想必也是從其他地兒來的大盜。
“算了,也追不回了,以後也算是長見識了,多謝你了。”
說罷,鳳川交代慕掌櫃一個人的時候多家小心。
她微笑,隨即應了。
翠菊做了一桌子的菜,鳳川進門驚訝不已。
“娘,今兒不是您的生辰,是什麼日子啊?”
翠菊看著任永裕,吐舌頭,唸叨:你以後要記得這個日子,這可是個好日子。
任永裕吆喝她坐下,她這才反應過,“裕哥哥的生辰?”
任永裕點頭,問著鳳川要送什麼給他?
鳳川想了想,愧疚的說著自己倒是沒準備什麼,不如改日補上。
你要不要?
他靠近鳳川,鳳川連忙躲開,看著翠菊說自己餓了。
任永裕臊的臉通紅,拿起飯碗轉身去盛飯。
翠菊見兩個人都紅著臉,便嘲笑,這麼大了,不如趕明兒成親算了。
“娘,我還要等兩年,我要陪著孃親。”
翠菊撇著嘴,怎麼成親了就不能陪著孃親了?
她小嘴兒一邊吃東西,一邊極力辯解,那意義就不同了。
翠菊說笑著,最後想起 了什麼。
她停頓了一下,“今兒姚雲來了。”
鳳川立馬抬頭看著鳳川,問其說了什麼?
她沒說什麼,只是要成親了,來瞧瞧,聽說鳳川當了女捕快,也是詫異,臨走叮囑翠菊不要對外說她來過。
鳳川內心的愧疚無法言語,上次公堂之上,自己出賣了姚雲,那是他的爹爹啊,她在家中要怎樣生活,姚金武和夫人一定不會放過她的,蘇氏更會利用這件事來嘲笑夫人。
“她還說其他了嗎?”
任永裕瞧著她,緩緩說道:她沒說什麼,只是瞧瞧,便離開了。
鳳川詢問她有沒有說痛恨自己的話?
兩人一同搖頭。
若是自己也不會原諒有人如此說出兩人之間的悄悄話。
稍些時候,她也算想開了,無論她是否原諒,她終究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欠她的一切,若有機會定會加倍補償。
她心中猜想,她會嫁給一個什麼樣的男子,他是否愛她。姚金武這個人向來注重權貴,他是否會委屈姚雲嫁給不愛的人?
有些問題,庸人自擾,可她還是不停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