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永裕結巴的說著,快看看伯母是否有事。
到了翠菊的屋子,她側身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這是怎麼了?”
鳳川哭了起來,任永裕說,這浮良醫館出事了,聽說藥要問題,今日吃死了人。
鳳川聽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喊著娘。
任永裕趕忙上前,用手探了探翠菊的鼻息。
她躺在那裡安安靜靜。沒有一絲神色上的變化。
“鳳川!”
“鳳川!”
任永裕從地上拉起鳳川,說著翠菊有鼻息。
鳳川怔了怔,看著翠菊。“娘,娘!”
翠菊這才起身揉揉眼睛,看著鳳川和任永裕,問兩人這是怎麼了?
“娘,您真麼一動不動啊?”
她嘆氣,這不是喝了湯藥,睡的太實了嗎?
這藥喝下除了睡的太死外。沒什麼別的壞處,身子倒是有勁兒了。
任永裕臉色鐵青,這藥還是暫時停一陣子好了。
“怎麼?”翠菊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看著兩人奇奇怪怪的。
任永裕這才讓鳳川坐下,自己慢慢講著,剛剛一位食客來吃飯,剛走進麵館便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有人叫了閬中,可當閬中趕到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說起這任永裕還是虛驚一場,幸好他沒吃麵,否則倒是說不清楚了。
鳳川看著任永裕,問剛剛就是因為這個。
他點點頭,那個閬中發現這個人有服用藥材,認識的人去找了他的家人。問清楚,原來他最近一直服用浮良醫館裡閬中開的中藥。
翠菊愣了一下。不會吧,自己覺得還好,沒什麼問題。
“這兩日我覺得身上有力氣了,應該沒事。”
事情發生後,這個閬中被人帶走,醫館也被查封了,任永裕勸翠菊還是先不要用藥 了,等找其他閬中看看再說。
“裕哥哥說的也是這麼個理兒,娘,我看還是先不要喝了。”鳳川說起這藥心裡還有些害怕,沒出事便是萬幸,如果真出了事,豈不是後悔都來不及。
兩人說是,便將藥拿好,去別的醫館瞧瞧。
任永裕心裡不踏實,趕忙拿著去了別的醫館,索性,這藥沒毒,且是正中的補藥。
翠菊鬆了口氣,這些日子沒覺得有什麼不適,倒是按個人會不會巧了抓錯了藥。
任永裕不知真實情況,只知道當時他的家人來了之後一口咬定是閬中的藥有問題。
“哦?他們為何那麼肯定?”
這點不想而知,一個大活人沒了,至少要讓他人負責吧。
可萬一這個閬中是被冤枉的呢?
鳳川突然忍不住,想去查這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帶走閬中的是誰,哥哥可知道?”
任永裕不認得,但確認那不是蕭木。
“是縣衙門的人嗎?”
他想想沒見過,應該是新來的吧!要不就是其他縣衙門的人。
“我要他的家看看!”
任永裕緊隨其後,叮囑翠菊不要下地,兩人一會兒就回來。
當時任永裕聽到了他的地址。
男子姓方,年四十有六,家中有妻有兒。
他的家很平靜,並不同於其他出事的人家,既無痛哭,又無哀嚎。
任永裕遠遠看著,便猜忌起來。
“裕哥哥怎麼了?”
鳳川看出任永裕 心裡忐忑不安。
“我覺得奇怪,這個人進門的時候看起來身子有些柔弱。”任永裕不解的是,如果一個人中毒,或是真的不舒服,不是應該回家歇息嗎?怎麼會來麵館兒吃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