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的老太太,走路可是不穩,這一不留神就摔倒也是常事。”她用極為無奈的語氣說著,這有誰看到是自己做的了。
說到這裡孩子出聲兒了,指著她不停的比劃,嚎啕大哭,嘴裡說著壞人。
“你還不承認,一個幾歲的孩童哪裡會撒謊?”
鳳川的質問,女子並沒有害怕,而是淡定的看著她,這是何方神聖,說話如此有趣?
一個孩子不會說謊,難免一個孩子會胡說八道,這麼大的孩子,若是平日裡這個老婆子教他說自己的壞話也是有可能的。
爭辯之中,郎中趕到,老婆婆也醒了。
看著周圍的人,似乎記不得自己如何摔倒在地。
過了一刻鐘,孩子的哭鬧似乎喚醒了她的記憶。
她看著一旁的兒媳,顫抖的手指了指,“孽障,你這個孽障!”
眾人似乎更清楚,這老婆婆是如何摔倒的。
她並不在意他人的看法,轉身邊走邊唸叨,這婆子怎麼摔倒的跟我確實無關,你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裡外不是我做的就是了。
說話的功夫如夏出現,從鳳川身旁經過,衝上前一把拉住那個女子,“你這個人真是不孝順,婆婆摔倒,無論是不是你推的,都該將其帶回家不是嗎?”
鳳川趕忙接著說,是啊,無論如何,既然嫁到了這個家,哪有不管的道理。
她裝作聽不見,似乎不在意旁人的指指點點。
這會兒蕭木正巧路過,鳳川自然地問,若是有人欺負老人,虐待孩子,可以坐牢的。
女子仍舊不怕,她骨子裡的那種天不怕地不怕,似乎有什麼人撐腰一般。
“凡事講證據,你們沒看到的事情怎麼可以胡亂說呢?”
她執意表明。找出證據便是。
鳳川最擅長的便是找證據,這有什麼好怕的,婆婆只是摔傷。沒什麼大礙,幾個村民扶著她起身,緩慢走向了家的方向。
到家就好辦了,是否有虐待的情況,一看就知道了,找找證據便是。
鳳川從院子的圍牆旁的竹竿看起,那上面的衣裳幾乎都是年輕女子的。
“這個家裡還有其他女人嗎?”
婆婆搖頭。這個家裡就他們三個人,兒子很少回家。
哪裡有其他女人在家裡。
“平日你的媳婦對你好嗎?”
不提起這,婆婆倒不說話。提起這她開口了,這個媳婦好吃懶做,平日裡都是自己伺候著,兒子不在家。自己不敢說話。兒子回來,她又裝作一個孝順的媳婦,兒子自然不信自己說的話。
說著她嘆氣,之前的媳婦真的很不錯,任勞任怨,只可惜無福之人,早早撒手人寰,留下可憐的孩子。
她撫摸著小孫孫的頭。這孩子真是苦命的孩子,若說自己平日裡受氣也就算了。他也是受氣,若來日自己一把年紀,撒手而去,還不知他要受多少罪呢!
家醜不可外揚,平日裡她不想說,也不敢多說,說多了受罪的還是自己和孫孫。
鳳川和如夏異口同聲,“婆婆,你別怕,有我們呢!”
兩人竟有如此之默契,她們看著彼此,輕輕點頭。
鳳川並不恨這個姑娘,畢竟任永裕有自己的選擇,故事被顛倒後重新安排,誰都不想,不過那不甘心讓她將如夏列入了敵人的行列。
此刻兩人共同為婆婆抱不平,自然同心協力。
婆婆眼裡帶淚,這一年多的時間,她可是知道了什麼叫做惡媳婦。
婆婆的屋子又小又陰冷,孩子平時跟婆婆一起睡,這院子裡有其他的房間,為何要住在這裡。
那個女子一直站在那裡,婆婆喜歡這個屋子,說是住起來舒服,自己願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