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門不邁。哪裡惹來這麼深的仇恨呢?
男子嘆氣,娘子怎麼如此命薄,想起又是一陣傷心不已。
鳳川見沐浴桶旁的衣物。問這些衣裳是否可以帶回衙門?他心疼不已,這是娘子生前最後碰過的東西,我不希望失去,我不希望她離開我。
鳳川看著男子,他抱著衣裳難過的流淚。
重情重義之人大抵如此,鳳川答應,拿過衣裳檢查一番。若無線索,便會歸還。
男子只好點頭答應,依依不捨的將衣裳遞給鳳川。
屋子裡發現一個陶瓷罐子。裡面是前些日子買的蜂蜜。
這個季節哪來的蜂蜜。
一個小衙役在她耳邊言語,時常有富人在野林子裡鑄造蜂巢,已隨季取食蜂蜜。
“娘子平日喜歡蜂蜜,我經常買來給她。”
鳳川感嘆男子對妻子的疼愛。打量一番便離開了。
衙門裡幾個人對搜來的物品進行研究。
死者衣物乾淨。顯然是剛洗過的。
可這就奇怪了,洗澡不是應該先脫下一套衣裳嗎,這裡怎麼只有新洗好的衣裳?那麼她之前脫下的衣裳呢?
“死者夫君說他什麼時辰離開家?”鳳川猜疑,一旁衙役眼睛轉了轉,隨後想到,“亥時,他說是亥時。”
鳳川不假思索,看了看衣物。哼了哼,“看來真相已經大白了。”
“哦!”
“嗯?”
衙役愣了一下。猶疑,“您什麼意思?”
她的相公幾次暈厥不會是他的。
鳳川看著小衙役,有些事情外觀看上去和事實不一樣。
許多事情也可以裝出來。
鳳川仔細回想,讓人帶男子回來。
公堂之上他用無辜的看著鳳川,問還有什麼事情要問自己?
“你那日什麼時候離開家的?”
他平靜的答,亥時。
鳳川掂量著,問亥時離開去了哪裡,那麼晚為何不在家。
他說那日晚上出去練戲,結果時辰晚了,隔日早上回來,回來便看到了嫂嫂在那裡哭喪,他才知道娘子被害了,不知什麼人這麼殘忍。
“那晚你和什麼人在一起練戲?”
男子猶豫了一下,說出一個名字。
“他是?”
戲園子裡的搭檔,兩人經常一同唱戲。
鳳川令人找來他口中所說的搭檔。
常金娥,女,二十有餘。
“常氏,昨夜裡你是否和身旁這位男子一同練戲?”
她輕輕點了點頭,確實。
“那麼你們是什麼時辰見面的?”
女子思索片刻,偷偷看了一旁的男子,說亥時。
“我問你,你看他做什麼?”鳳川瞧著女子,道:“你們練到什麼時辰?”
“練到辰時。”說過後,鳳川問其在什麼地方練戲,她自然說梅林戲局。
鳳川瞧著男子,歪歪嘴,梅林戲局離你的家那麼遠,你辰時回來,不到半個時辰就回家了?
接著貶斥,“你倒是走得快,我想沒人能比你更快了。”
這半個時辰之內駕著馬車都走不到你的家,你竟然能這麼快回去。
“而且我有一事不明白。”
鳳川嘟著嘴,等著聽對方的回答。
“什麼不明白?”
她笑了笑,“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你說你的娘子晚上亥時洗澡,而她的死亡時間確實在早上,怎麼會有人洗了那麼久的澡。”
男子眼睛嘰裡咕嚕的轉著,隨口說著,或許是因為她愛出汗,身子不爽,便又洗了一遍。
鳳川看著他仍舊不急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