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都駐足觀望,他們當然認識路朝歌,就是好奇是多大的人物,會讓涼州的少將軍親自出城迎接。
車隊停下,寧德庸在兩名隨從的攙扶下走下了馬車,路朝歌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下了馬。
寧德庸腳剛沾地,就緊走了幾步,來到路朝歌面前,躬身行禮道:“下官寧德庸,見過大將軍。”
“寧大人,好久不見啊!”路朝歌走過去扶起寧德庸說道:“上次見面都已經是幾年前了吧!”
“是是是,這一晃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寧德庸笑著說道:“大將軍當年的音容笑貌,我可是記憶猶新啊!”
“你確定是音容笑貌?”路朝歌壓低了聲音,問道:“難道不是血淋淋的場面嗎?”
路朝歌一句話,頓時把寧德庸的話全都懟了回去,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接路朝歌的話了。
“哈哈……”路朝歌大笑著,說道:“開個玩笑,寧大人勿怪勿怪。”
“少將軍果然還是喜歡開玩笑。”寧德庸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我叫人帶你手下的戰兵去休息的地方。”路朝歌笑著說道:“我在城裡已經給寧大人安排好了住處,跟我來吧!”
“不必不必,您知道的,我在長安城是有宅子的。”寧德庸趕緊說道。
“以前你可能有,但是我來長安之後,你們的宅子都被我收回了。”路朝歌說道:“我看你們那些宅子空著也是空著,就直接花錢買過來了,都給我們涼州的官員住了。”
“買?”寧德庸也是一愣,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
“看來你還不知道這件事。”路朝歌看著寧德庸的表情,說道:“那就和我沒關係了,錢我已經給了你當時留在府裡的人了,他要是卷錢跑了可就找不到我了。”
“這……這……”寧德庸這了半天,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才好了,他們這些人才離開長安城多長時間,整的在長安城的家都沒了,賣宅子的錢還被自己的管家給卷跑了。
“不應該啊!”路朝歌想了想,說道;“那麼多人的宅子都被我買過來了,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回昌州?”
“反正我是沒得到訊息。”寧德庸嘆了口氣,道:“估計他們是商量好了,那宅子再不值錢,賣了錢也夠他們過一輩子了。”
“果然吶!”路朝歌嘆了口氣,說道:“人性是最不能考驗的東西,太殘忍了。”
“走吧!寧大人,我已經給你安排好地方了。”路朝歌笑著說道:“雖然比不得你的豪華宅院,但是住起來都一樣,反正你也住不了幾天時間。”
殺人誅心,赤裸裸的殺人誅心,你把人家房子買了就算了,還在這說風涼話,說他一句無恥也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