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趙天沐見路朝歌點了頭,頓時送了一口氣,來之前邵元培就告訴他,在整個涼州道唯一能左右李朝宗的人只有路朝歌,但凡路朝歌對他不滿意,那這件事八九不離十是要告吹了。
李朝宗見路朝歌點了頭,道:“好,既然你能拿出你的誠意,那我也沒有拒之門外的道理,之前的事就一筆勾銷,以後的事就看你趙家的表現。”
“趙家定為都督效死。”趙天沐再次行禮道。
趙家的事就勉強算是解決了,中午李朝宗安排了酒席,宴請了邵元培和趙天沐,這也算是李朝宗的一種態度,既然你投效到我麾下,那你就是我李朝宗的人,我對自己人向來寬裕,前提是你要知道自己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趙天沐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回家對家族也有了個交代,在席間也是頻頻給李朝宗敬酒。
待送走了邵元培和趙天沐,李朝宗喝著茶,道:“你怎麼看?這件事是真是假?”
“第一件事假的,第二件事真的。”路朝歌道:“在趙承圭死之前,對趙家的監視不能停,只要是從趙家離開的人,都得派人跟著,誰知道趙承圭又會耍什麼花招。”
“你也不放心趙承圭?”李朝宗笑著問道
“都是千年的狐狸,他能這麼快認慫?”路朝歌一臉不屑的笑道:“暫時的服軟,不過是趙家的緩兵之計罷了,叫記旭成繼續盯著。”
“行,你去安排吧!”李朝宗道
“錦衣衛只有你能調動,別人不行。”路朝歌再次強調道:“錦衣衛的本事你也看到了,這股勢利只能你自己調動,這些人也只能聽你的命令,這是規矩,誰敢破壞這條規矩誰就得死,就算是你兒子也不行。”
李朝宗看到自己兄弟那嚴肅的表情,頓時笑了起來,他沒有試探路朝歌的意思,就是單純的沒想那麼多,可路朝歌那一副你不聽我的我就跟你沒完的架勢,李朝宗笑著說道:“就咱哥倆,分的那麼清幹什麼。”
“一碼歸一碼。”路朝歌道:“這要是二十兩銀子,你不給我我都跟你搶,可這是上千人的秘諜,不是開玩笑的,他們就是你的眼睛你的耳朵,你得握在自己手裡。”
李朝宗知道路朝歌說的是事實,畢竟涼州道可不算小,很多事都是由這些秘諜傳到他這裡來的,一旦讓有心人控制了這些人,那對於他李朝宗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