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恢復幽默感,「別客氣。」
我說:「我們兩人均有心事。」
「你呢,你可願說一說?」
我答:「我說不出口,大抵講得出來的尚未算心事,而可以傾訴的苦衷還不算苦澀。」
「你說得很對。」
我也回問:「你有什麼話想對一個朋友說?」
她也搖頭,「是這明媚的春光引發許多遐思。」
這時史密士的聲音傳來:「你們在這裡。」
他走近看著何旭,「巴黎將慶祝巴斯可日,我們結伴去觀光如何?」
何旭微笑,「那是恐怖的流血大革命前奏,有什麼值得慶祝。」
我說:「可是,法國人民終於擺脫君主獨裁而自主。」
何旭說:「今日巴黎真的成為光輝城市,鐵塔上安裝探照燈及霓虹光管,惡俗無比,我懷念夢納畫筆下的花都。」
我站起來,「我有點事,老史,你陪何教授論巴黎。」
我順水推舟,離開人工湖畔。
經過小食攤,我要一個冰淇淋,可是發覺身邊沒有零錢,店東認得我,「王老師,我請你」,我連忙說:「那怎麼可以,下次一定歸還」。
回到自己的公寓,孑然一人,不禁大聲吼叫:「寂寞寂寞——」
這時才看到電腦上有郵件,找我的人叫邵容,我忽然想起她曾是古律師的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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